李乐瑶没有像李同光那般,只是眼中含泪,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湖阳郡主,此人与任辛有八成相似,可仔细一看似乎也有些不太一样。
此时的李同光已接近疯狂,他回想着曾经与师傅一起练剑到抛下他,他已经六年没有见到她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盼望着她可以回来,如今愿望却真的实现了。
李同光师傅,你回来了,对不对?你还活着对不对?
说罢便又急着向前,却被宁远舟一把拦下。
宁远舟退下!
李同光将宁远舟的手打掉,宁远舟遏制住李同光的肩膀阻止他,随后一拳打到李同光的胸口,李同光后退了几步,李乐瑶和朱殷赶忙扶住。
范东明小侯爷,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李乐瑶是啊,你冷静点。
李同光全当没听到,依旧不死心。
李同光师傅,您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真是鹫儿啊,您送我的天陨铁青云剑,我一直都带着,一天都没离手,你看。
李同光拿起青云剑欲走向湖阳郡主,宁远舟用手中的剑阻拦着李同光,李同光和宁远舟打了起来,谁知宁远舟武功颇高,李同光的剑还未出窍便让宁远舟摁住,一脚将他踢到了地上。
宁远舟我说了退下!
李乐瑶李同光,你没事吧?
朱殷赶忙去扶,李乐瑶看了眼李同光,随即看向湖阳郡主。
李乐瑶任辛姐姐,我是阿瑶啊,你真的不认识我们了吗?
湖阳郡主微微皱眉,一脸疑惑。
任如意我不认识你们,也不是你的师傅,你们认错人了。
李同光你真的不是我师傅?
任如意我不是!
湖阳郡主回答的干脆利落,不容别人质疑。
听到回答后李同光微微平复了情绪,眼神从惊喜变为失落,随后缓缓起身。
李同光对不住,是本侯失态了,看来这合县的风水果然不好,不单害得礼王病重,就连本侯也失态了。
李同光还请郡主恕罪。
李同光死死的盯着湖阳郡主,微微抬手行礼。
杜长使捉住时机,立马向前。
杜长使对对,旅途劳累在所难免,既然侯爷身体不适,那就先行回去休息,待我家殿下康复再两相厮见如何?
李同光恭敬不如从命。
李同光走。
李乐瑶转身之际深深看了一眼湖阳郡主,怎么可能会有两个长得如此相似的人呢。
李同光回县衙,胆敢泄露刚才之事着,死!
李同光走的很快,李乐瑶努力的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他。
回到马车后,李乐瑶终于松了口气,她轻轻揉捏着小腿,腿部的酸痛如潮水般涌来,仿佛无数的针尖在刺入肌肤。
李同光马上去查那位湖阳郡主,明天早上,我要看到她所有的卷宗,立刻八百里飞鸽传书回去,让琉璃马上过来跟我会合。
朱殷是,侯爷,您还在怀疑那位……
朱殷还未说完,李同光一把捉住朱殷的衣领。
李同光你也见过我师傅,你觉得我会认错吗?她是不是我师傅?说!
朱殷小、小的没福,只是原来远远的看过任左使几面,属下实在不敢认,不过属下觉得,这位郡主这么娇纵,口音又是江南的,似乎和任左使不太……
李同光她肯定是装的。
朱殷但梧国人对她的尊敬不像是装的,侯爷,属下知道您对任左使的一片丹心,可任左使的遗骸不是您亲子刨出来安葬的吗?骨头伤痕都对得上。
李乐瑶无比震惊,她只知道李同光倾慕过任辛,可没想到已经到了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