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回你可就帮错人了。你们都不知道婚前陆远柏的豪情壮志,说什么她不过是个装饰品啦,没有女人可以左右得了他。”顾封年马上把陆远柏的底给泄了出来。
“你们若想听原音重现,可以叫他倒带一次。”
“我的生活不会有所改变,你以为我是那个被女人耍的团团转的男人吗?”顾封年模仿陆远柏的语气说话。
陆远柏淡淡地不说话,径自品着他的酒。
“请问一下,他是在指谁?”顾东扬对这句话很好奇。
“等等,顾封年,你刚刚话里的那句你以为我是那个被女人耍的团团转的男人指的不会是老陆吧。”
“你的长舌还是没改变,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生错了性别。”陆远柏对着顾封年说道。
“他人在这里,你不会自己问他。”顾封年深知自保之道,却又忍不住地补上一句:“如果你想对号入座,我也不敢……啊!”话还没说完就发出一声惨叫。噢,他的手一定废了,这家伙真狠!
杜振德搭上陆远柏的肩,威胁着:“老兄,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我在说那个差点将医院拆了的人,还有那个求了N百次婚的人,还有那个老婆离家出走,找了两年才找回来的人。怎样,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陆远柏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你……”杜振德握起拳头就往陆远柏的方向击去。“好家伙!”陆远柏动作比他更快,轻巧地闪过他一击。
有没有搞错啊?亏他刚刚还帮他说话,陆远柏你给我记着!顾东扬这回炮火对准了陆远柏。朝他开火,“笑话,不晓得谁见色忘友,平时找他喝个小酒,十次有八次没到的,到的那两次还是老婆跟着的。”
“还有啊,不晓得谁在Antoine来访时大吃飞醋的,我的摄影棚差点就被醋海淹没了。”明明不干他的事,顾封年也加入战局。
“更不晓得是谁刚刚还要三催四请的,才肯过来一叙的。”叶振德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取笑他的机会。
他们当中原本只剩顾封年跟陆远柏未婚,每次众会时,有家室的人都会携眷前往,但令他们不爽的是,陆远柏每次看到他们携眷时,都会摆个冷脸,他们早想帮妻子出一口气,今天刚好逮到这个机会。
“我突然想到一句话,不晓得这句话是谁说的,‘我只说如他们的愿结婚而已,可没说我会成天对着她,婚后我还是我,她不过是家里的装饰品。看来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嘛!”顾封年故意提陆远柏当初发下的豪言。
他们到底是有完没完啊!陆远柏耐着性子不跟他们计较。婚前他也没料到自己竟然会栽在那个小女人手上,害得他现在被这几个人耻笑,回家他得好好找她算账,这笔帐可有得瞧了。
来到门口的夏时晴拉住苏韵锦,“等等。”
她示意苏韵锦躲在自己的后面,两人一起躲在外面听那群男人在聊什么。
“这样好吗?被发现了怎么办?”苏韵锦有些犹豫。
“放心啦,被发现了也不会怎样。”她又不是第一天做这种事,更夸张的事她都干过。
“可是……”
“嘘!小心被发现。”
房内的男人并没有发现两人在门口鬼鬼祟祟,依旧高谈阔论着,孰不知他们的一言一行都被偷窥得一清二楚。
“他现在是宁愿陪他美丽的小妻子,也不愿意陪我们喝酒聊天了。”
顾封年一想到陆远柏婚前在酒吧所说的话,就忍不住拿出来糗他。
“你这不是在说废话,人家出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更不用说闺房了。咱们兄弟间的喝酒聊天算什么!”
“你们不觉得他改变很多吗?他那张死人脸我们多久没瞧见了,这都是因为有小嫂子的爱情滋润。”
今日一见,苏韵锦才知道男人的舌头并不比女人短,原来男人聚在一起时。也喜欢说长道短的。
夏时晴则是捂着嘴偷笑着。老公说得真好,陆远柏那张冰脸是很久没瞧见了,难怪她最近看他老是觉得有点怪怪的,原来如此!
“你不说我还不觉得,一说我才发现,真的哎,他这张脸顺眼多了。”顾封年啧啧称奇,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
三人左一句,右一句的,就算是没脾气的人也会被激得发牌气,更何况是脾气不好的陆远柏。
心想反正苏韵锦不在,在场的又都是自己的好兄弟,这些话一定不会传到她耳朵里,于是陆远柏就放心大胆的说出违心之话。“你们真的认为我是这种人吗?枉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我的个性你们还不清楚吗?你们以为有女人可以绑得住我吗?”陆远柏语带冷淡、不可一世地说着,仿佛那个冰人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