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禹生番：不得论4

搭配汪苏泷《我想念》食用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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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月步伐慌乱地走了几步，就在即将出门之际停下了脚步，保持着界限与不显疏远的距离，转过身直勾勾盯着他舔了舔唇叫出了他的名字。

江肆月“张泽禹。”

话中那人歪了歪头，静静等待着下文。

江肆月“我们之前见过吗？”

张泽禹“……你不记得了。”

他喃喃道，有些超脱的淡然。

江肆月“我应该记得吗？”

张泽禹“有时候记忆永存是一种奢求。”

不再玩笑状的打趣，张泽禹努力挺直腰杆，心里的重担压着他几近脱力，面上总归是无奈落寞后的坦然。

张泽禹“我漏说了半句的，阿肆。”

张泽禹“神明下旨让我们相遇，相爱。”

张泽禹“同时让我们不得后离别又重逢。”

这场由不可抗力之命所下达的局，他早就挣扎过试着破了。

遗世独立，不可得之物到最后只剩下释怀。

江肆月“你不该告诉我的，张泽禹，以……”

张泽禹“以我的秉性，我只会认为你是个疯子。”

张泽禹“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话吗？”

她怔愣住，瞬间便失了神。

张泽禹很了解她，胜过她自己——这句话不是作假，而是千百遍只一人记下的经历中他得出的资料。

可以说，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反应，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可明知会被拒绝被刺痛，他心依旧炙热，保留着那份侥幸的执念。

江肆月“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我真的经历过，又为什么会不记得？”

张泽禹“要先从哪说起呢……”

他垂眸，卷翘的睫毛微颤，记忆中的片段苦涩又难缠，他曾在无数深夜擦干眼泪反复咀嚼。

张泽禹“第一次见面，你穿着一身很简单的白裙子站在海棠花田里。”

轻描淡写下一笔带过的碎碎念，是少年对她最真挚的情结。

张泽禹“但就是很漂亮。”

张泽禹“比你送给我的海棠花还漂亮。”

张泽禹不自觉捻了捻指尖，好像还保留着那份清香与触感。

脑海里的女孩温软的指腹指着他的胸口，尽管隔着衣服却还是传来了阵阵体温与有力的心跳声，分不清是谁的，但他格外贪恋。

张泽禹“那时我挺迷茫的，我不知道路在何方，也找不到人生的方向。”

张泽禹“但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准确无误的找到了你。”

江肆月静静看着他，听着他的内心独白。

张泽禹“你说得对，你不信鬼神。”

张泽禹“而在遇到你之前，我也只是个固执的唯物主义者，只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张泽禹“但当你出现的那刻起，我就已经拥有属于自己的神明了。”

他之前稀里糊涂的读了好多书，他好奇这世上的一切，同时也伴随着许多不理解，但至少书中有一段话他是特别认可的——

“过去不断抗争的时光中，我以为愤世嫉俗才是宏大。

　　可如果你在这里，我的缪斯在这里，我就只想做一个小格局的三流艺术家。”

人类需要神明，艺术家需要缪斯，张泽禹需要江肆月。

江肆月“……然后呢？”

莫名的情绪在心头蔓延，江肆月却只觉得似曾相识。

张泽禹“然后，我们一起度过了好多春秋冬夏。”

张泽禹“打着朋友的名号，做了许多越界的事。”

命运是巨大浪潮，人类比浪花还要渺小，只能被推着走，结成团或是散开。

两人感受着彼此的命运被牵连缠绕在一起，可命运是既定的，他们注定分离。

江肆月“我还是不明白，你是又活了一辈子吗？”

张泽禹不再回答了，无论她如何追问最后的结局。

张泽禹“你能保证，你所存在的世界是真实的吗？”

江肆月“你是说……？”

好像明白了什么，江肆月没再说下去，只是舔了舔唇。

江肆月“你说的太玄乎了，正常人是不会相信的。”

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期翼的眼神逐渐变得暗淡，她默默补上了后半句。

江肆月“但我不是正常人对吧？”

江肆月“我成植物人了吗？”

耳边心电图的滴答声越来越清晰，江肆月一直都很清醒，但耐不住命运使然。

张泽禹“你……”

江肆月“张泽禹，也许我们都错了。”

江肆月“神明的故事是真的，下达的旨意是真的。”

张泽禹“结局呢？”

张泽禹“会是真的吗？”

他带着哭腔，有些不知所措。

江肆月“好奇怪啊，科技发达到你都可以来到我身边了吗？”

耳边是熟悉的调笑声转移着话题，她却忽然正了正神色，近乎笃定的说。

江肆月“别信鬼神。”

江肆月“相信这里……”

再一次，温软的指腹指着他的胸口，逐渐消散。

江肆月“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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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很玄很玄的OE，感觉写的好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