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没你不行

江肆月敛了敛神，用仅有的理智阻止了最后一步的发生。

江肆月“不行……”

张泽禹“好，姐姐你好好休息。”

张泽禹眼神晦涩，他忍到现在也很不好受，逐渐粗重的呼吸是最好的证明，不过还是扬起微笑替她关上了卧室门。

转身靠在门上紧紧闭了眼，心中默念她的名字，是说不出的虔诚与痴迷。

——

一晚上的时间，足够左航想明白许多事。

他对待江肆月如此特殊是因为同类的吸引还是相斥？

左航很清楚江肆月想要什么，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直觉，但他并非生来就有爱人的天赋。

就像她说的，自己并没亏欠之处，也并未施舍他人。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他自己铺路，充满主观性。

左航“江肆月……”

不可否认，江肆月让他有了打破规则的念头，这不是第一次，但是是唯一付诸行动的一次。

可能他本身就是个破了洞的风筝，儿时的梦想被无情的锋枝树干扼杀，支离破碎再无飞起可能，而她将他拾起，缝缝补补见真我，将他骨子里的爱与痛唤醒，使他不再麻木，拘泥于规则。

凌晨三点，左航人生中第二次失眠，第一次是在他母亲死的那天。

他了无睡意，用手背盖住眼睛，颓靡地笑了笑。

“爱这个字前头本来就可以加上各种限定词。”

左航“强制爱，也没什么不好的。”

重要的是，他从未体验过。

很刺激，像江肆月带给他的感觉一般。

——

等江肆月在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一条消息。

“我们应该见一面，在结婚前。”

——

江肆月“是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左航“你今天很漂亮。”

的确是真话，直角肩、能养鱼的锁骨以及漂亮的蝴蝶骨被辣妹装体现的玲离尽致，外国的风格，但又带着她特有的个性，高奢私服没有廉价感，给她精致的小脸上增添几分贵气。

这话江肆月很受用，但……

江肆月“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句。”

左航“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

左航微微叹了口气，脸上是宠溺的笑意，在她深沉的眸中映出，有些突兀。

左航“我此时此刻爱你，我很确定，这是事实。”

左航“而在不久的将来，我也爱你，这是承诺。”

左航“我愿意给你最庄重的诺言，并全心全力兑现。”

左航“但正如你所说，我们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未来的。”

左航“我能保证的有且只有一个——”

左航“我的未来有你。”

他勾唇笑，眼尾上挑，浅棕的眸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左航“而我也坚定不移的认为——”

左航“既然是你教会了我自由的意义，那风筝的线就必须由你来牵。”

所以说。

左航的未来……

左航“没你不行。”

江肆月“你没必要这么油嘴滑舌。”

江肆月“我们订婚是事实，我总得接受。”

左航“我不求你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左航“我只希望我们可以共同维系好这份感情。”

感情脆弱，但一旦结婚就意味着被绑定，成为了命运共同体，夫妻双方代表的是这个家、这两个家族的兴衰与利益。

他拎得清，正如江肆月当初的拿的起放的下。

他们很像，可又不像，相配又互补。

自由的前提是有足够的能力，用自己的实力在圈子里站稳脚尖才是王道，左航深知。

所以当江肆月确认二人的关系时，也意味着双方建立统一战线。

左航“今天晚上，能否赏个脸陪我去参加个酒局呢？”

江肆月“我陪你？”

江肆月“以什么身份……？”

左航“以我的未婚妻，左太太。”

左航“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是你的江先生。”

他尊重她的选择，一如当初尊重她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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