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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羡澄之我爹他是魏无羡

江澄走到家的时候才舍得分给我一个白眼:“你跟着我干嘛?莲花坞不养闲人。”

我闻言立刻举起旁边装满水的水缸:“蓝家独门特技,我力气贼大!”

总而言之我留下了。

穿着紫色校服,红绳扎起高高得马尾,九瓣银铃随着我抬水的动作来回摇晃。我是莲花坞兢兢业业的抬水工,天亮前负责把所有水缸填满。

干完活趴在墙头看着那团紫衣时而踱步巡视,时而停下指点,果然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好看。

江澄忍无可忍:“想学剑法就进来学。没出息。”

冤枉啊我哪里是在看剑法,我明明是在看你。心里想的从嘴里说出去的时候打了个弯:“好嘞!”

凡品剑在我手中挥起,从未修习过的江家剑法但却使得那叫一个得心应手。随我的动作剑气卷得阵阵花起花落。我利落地挽了一个剑花,配上这样一张脸要是多年之前的旧人再这里都会感叹一句恍如隔世。可惜这里的旧人也就只有江澄一个。

对着呆滞的江澄也不顾一身汗贴上去调笑道:“太帅了?看呆了?”

江澄回神,冷哼道:“老子像,儿子更像我江家剑法哪天改姓魏更合适一些。”

听说聂家少宗主结丹了,而且天赋顶好。那聂知书把聂怀桑的短处继承了个十成十,金丹怎么来的谁不明白。到底是一损一益的邪法,不能在明面上说。不过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谁又能说什么,何况这买卖说不定就有百家自己参与。

这个修真界有钱有地位就可以为所欲为,这很正常,当然正常不代表正确。

莲花坞,议事厅。

江怀风尘扑扑进来,带回消息:“宗主,云萍又有散修失踪了。”

大长老怒锤了下桌子:“这是这个月第几次了?散修的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了。”

“这都是那千金阁害的。”

五长老意有所指:“听说三长老的孙子结丹了?二十往后结丹还挺行”

三长老当然听得出来言外之意驳道:“我孙儿那是自己修的。”

“我也没说不是啊。”

……

堂内吵得鸡飞狗跳,暗流涌动。

天下医者何止千千万,一个概念出来就是个研究方向不少大医堂都敢明面上挂换丹了。最过分的还把三毒圣手的小像贴在招牌上,说叫什么代言人,实在辱人太甚。

江澄懒得管厅里的鸡飞蛋打,不过一些小利无伤大雅江澄不会参与他们的党争:“最近不太平,逼得散修无法独身,他们大多投了世家。恐怕不久会有爪牙伸到各家小辈身上,小辈出去夜猎的时候多带些人。有名气的散修不在少数,有来投的务必以礼相待,当然脾性太过的话也不要忘记摆摆架子。”

江澄回到座位后对我道:“你这几天就不要出门了,太过危险。”

好吧,我是小辈。江澄仿佛没看出来我的失意,看我有些懊恼的神情只当是他不允我出去玩,安慰地撸了两把我的头。我顿感后背有花开。

姑苏,茶楼。

台上正一出折子戏。

摆的是观音庙,写戏的人拿了酸腐剧本,内心戏演了个全。

“金凌”,“舅舅,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说。”

“江澄”,“没什么好说的。”

一声惊堂木,场景来了一个转换。

“江澄”念白:“说什么?说我不是执意要去莲花坞偷尸体,是看到了一队温家修士即将撞上去买干粮的你……”

一道爆破符向台上掠去,戏台炸得四分五裂,台上的人怕被波及惊慌失措。

蓝忘机一把拉住还要往台上掠去的魏无羡他还算是理智尚存:“魏婴!”

魏无羡冲着蓝忘机展了一个宽慰的笑,转而冷声对台上的人喝道:“谁让你们这么演的!”

一人从后台缓缓走出:“何必生气,我们编戏的需要逻辑而已。这样更合理。不然一个饿到筋疲力竭的人他师兄怎么会追不上。”

魏无羡浑身四散黑气,被人当众戳开晴空万里的假象:“你闭嘴!”

说服里自己一万遍的结局突然就不顶用了,重生以来每往前走一步后面的路立刻崩塌,但凡回头就是万丈深渊,他向来无路可走。

蓝忘机小心道:“魏婴,静心。”

“不然魏公子教教我应该如何拍?活着不需要理由,但戏需要逻辑。”那人冲着魏无羡拜了一个师礼。平和的好像真心求教。

“魏公子为何刨丹呢?是否因为惹了温家之祸后负罪感作祟呀?你这么害怕在江晚吟面前抬不起头来吗?奇了怪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小儿都知道江晚吟不如你你在害怕什么呢。”那人得不到回音也不恼还咄咄逼人。

“不是!”胡说八道,魏无羡脸色惨白,怎么可以,怎么能这么揣测。那颗金丹那颗金丹是为了……

“就当我还江家的。”

往事历历在目,魏无羡他早就给那颗金丹下了定义,这样的答案他怎么有脸再说出口。

“一颗金丹罢了,我僭越了。魏公子别往心里去。实在惹了您大不了我去千金阁为你预定一颗就是了。也不怎么值钱,我这也只不过是一出戏而已,夷陵老祖也不要在意。”

那人说着退让的话魏无羡听来却是句句诛心之语。

一出荒唐戏,他说也不怎么值钱。魏无羡无力支撑这具残躯,一口心头血呕出,摔进了蓝忘机的怀抱里,没有金丹护体是他撑不了太久。

台下狼藉一片,江澄冷眼看着扒着易容的假面的我语气不善:“你多管什么闲事。”

我开心雀跃有人撑腰兜底的感觉太爽了:“你不是从来不在意流言吗?而且怎么能说是闲事,我蓝家传的流言自然要我蓝家止。本少宗主义不容辞。”

换丹术流传开的时候就有流言从民间起,三毒圣手占人金丹,现在师兄快死了都不愿意还,见死不救无情无义。

江澄向来不愿意处理这些流言蜚语,在云梦地界讨生活的看板娘都敢搬弄江澄的是非。奈何如今修真界动荡不安散修四投。别人家多收一名同于就强一分,云梦江氏就弱削一分。

终究是积毁销骨,众口铄金,逼得他不得不分心来处理这些闲事。

人都道江澄桀骜,一身傲骨断了脊梁也不会低头,这样多事之秋谁敢投一个会选择还丹于人的家主。修真界的风云不远了。

江澄上前帮我掸了掸因爆炸而沾染尘土的衣摆:“这金丹我不会还的,也本不该还,虽然用着膈应点但我无愧于心。我本就不欠他魏无羡什么。”

我伸手把江澄揽在怀里,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知道。”

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腿部顿觉有些隐隐作痛,在思考着怎么选个合理的借口的逃远之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大厅想起。

“含光君,魏前辈,你们怎么在这里?”来人是蓝思追,看着气息微弱的魏无羡,还要在姑苏家门口问二人为何在这里,很明显蓝思追没有半分邀人的意思。

江澄也听出了蓝思追的言外之意皱眉对我道:“你爹要死了。”

我有些恼,胡搅蛮缠地撒娇:“你就不能不看他们吗?”

江澄眨了眨眼,好一出父慈子孝的大戏,估计在想魏无羡怎么混成这样的。

我叹气,有些不舍地放开江澄,抬脚走到廊上由上而下看下去:“蓝思追,你将人带回云深修养吧。”

蓝思追闻声抬头见是我赶紧行了一礼:“是,少宗主。”

碍事的人终于都走了。

莲花坞,书房。

江澄抬眼看着眼前披麻戴孝的人实在不解:“含光君不递拜贴大半夜摸进来是要改投江家吗?“

蓝忘机结结巴巴他向来不擅言辞:“我…我来……我来找儿子。”

江澄乐了,将手上的书卷往桌上一扔:“你儿子丢大半年了我也没看你着急过,你糊弄鬼呢?”

“金丹…”蓝忘机终于说了:“魏婴会死。”

江澄微愣转而问道。:“这几天云深不知处进进出出那么多千金阁的人,是付不起款吗?”

蓝忘机脸色不太好看:“你在蓝家插了人?”

“蓝曦臣没在我这安吗,别演了。“江澄实在看不惯这一出姑苏蓝氏大伪似真,想到流言是从姑苏起江澄就摆不起好脸色。

当然,蓝家那些事情蓝忘机还真不清楚,说是云游四方,实际他跟魏无羡没有许可都限制进入,一个挂名的长老没有一点实权。

“你把金丹还给魏婴救命,我出资给你买一颗。”要不是说出来的话实在不要脸,光听语气仿佛他江澄予了他蓝二折辱。

江澄奇道:“那折腾啥呢?你直接千金阁换给魏婴不就行了。”

戳到了伤心事,蓝忘机眼眶红了,闷闷道:“魏婴不会愿意收这样而来的金丹。那些丹源是人。”

江澄:……

一时无言,琢磨了一下自己在这两人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合计就他三毒圣手就不知道那些丹源是人呗。

江澄脑中一阵轰鸣,忽觉不和谐感之处,前两日刚收到密报说魏婴昏迷不醒半死不活,这么危机干嘛不直接趁人昏了办了,还省麻药。

江澄脸色忽变染上几分狠戾上前抓住蓝忘机的衣领:“你给我说实话,别给老子耍花招。千金阁为什么不给魏婴换丹。”

蓝忘机暗惊,没想到江澄察觉,愣了几息,避尘铮然出鞘,没想到蓝二突然发难的,堪堪躲过,随后勃然大怒,这蓝二一而再再而三的来他地盘撒野。真当他江晚吟没脾气吗?

紫电化形向着蓝忘机甩过去,避尘与软鞭相接,几个回合,蓝忘机也觉得自己的行为确实不妥,加上自己惹怒的江晚吟已经没办法沟通,犹豫再三还是准备离开。江澄看出蓝忘机的意图,软鞭直直地朝着面门甩去,蓝忘机被逼得后退数步,惯力冲向了书架,直接碎了几件琉璃。

我听到声音就往书房掠去,扫了几眼看清了屋内的状况,我倚靠在雕花门框堵在门口:“含光君,当我莲花坞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蓝忘机看是我被我大逆不道的话震的失神,一瞬变够了都是顶级的高手哪里容得他分心,三毒威势不减,避尘落了下风。

我掏出缚仙网丢向江澄,江澄单手接住念了灵决捆住了蓝忘机,这配合,默契十足。

我假装没看到蓝忘机复杂的神色绕开他走到了江澄身后。

“不悔。”蓝忘机很受伤。

听到他叫我名字我脸色有些僵硬,江澄用手肘狠狠撞了我的胸口,呵斥道:“他是你父亲,含光君也是你叫的,怎么没大没小的,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大半辈子都在养孩子的江澄觉得蓝不悔不应该这么没礼貌。

受了教训我不太情愿扭扭捏捏:“父亲。”

蓝忘机比我更僵硬,没吱声。

江澄拿着三毒就擦了起来,威胁之意溢于言表:“蓝二公子,说说吧。”

我心里知晓他这假装就占了七八分,装腔作势属实构不成什么威胁,当然受制于人的蓝忘机不会这么想。

蓝忘机低眉人命:“魏婴的身体只能受他自己或至亲血脉的金丹。”

江澄脸色变了又变,阴郁之气笼罩开来,再也没给我这个当儿子的一丝面子,跨步上前封了蓝忘机灵力:“来人,传消息给蓝曦臣江某请蓝二公子在莲花坞小住。”

江怀几人将蓝忘机扛走了,三毒触上我的脖子,冰凉的触感让我的心一阵抽痛。

江澄声音冰冷:“金凌若是出事,我必然向蓝家开战。你也不是例外。趁现在我给你时间离开莲花坞,不然你就是第二个人质。”

魏无羡那壳子唯一的血亲只剩金凌了,江晚吟也同样,他容不得金凌有半分闪失。

我高举双手还是平常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诶呀,我投降!我是人质!”贴着三毒靠近江澄,剑气割伤了我的脖颈,江澄没料到我突然动作,惊得直接失了力三毒落在了地上,我心情大好直接顺势抱住。

我闷在江澄胸口委屈道:“江澄,别皱眉好不好,我父亲虽然蠢但是不歹毒。”

由我刚才那么一惊,理智已经回了七八分,蓝家敢动金凌,他也是不信的。

江生欲言又止:“宗主……”江澄推开我,表示继续说。江生还是看了看我,犹豫纠结。江澄干脆道:“无事,你直接说吧。”

“蓝家那边我们的人说,魏无羡结丹了。”

……

“走,去兰陵。”

江澄薅起我跳上三毒,点了几个随从一起御剑当即出发,星夜兼程,冷风拍得我脑门生疼。我的眼皮一直跳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太巧了,这一切太巧了。

果不其然,金凌不在金麟台。

我从未见过今晚这样的江澄,忽略他看不出年龄的外貌不计,江澄在我面前一直都是以前辈自居,因为尽力御剑有些吹垮的发髻,落了两缕碎发下来,脸色惨白,带了几分破碎。

他在金麟台强忍情绪,旁敲侧击地询问着来龙去脉,金麟台旁枝错节暗涌流动,一招不慎便会风起云涌。

“金宗主与蓝家的蓝思追公子一起的。”

“我思念阿姐,允我去祭拜一下吧。”

“这,是。”

一个外姓人进别人家祠堂换作以往的江晚吟绝不会这样做。

江澄扫到了那盏依旧明亮的长命灯,不动声色地点了香,做完这一切,自然而然地走了出来。

他还是那样,一副强者的姿态。离了金麟台。

回到莲花坞回到宗主房,他让我也去好好休息,今晚折腾的太晚了。

我不想走,上前拥住,果然紧贴的身体向我传递一些信息,他在发抖。

他说:“你这么想找死吗?我不介意明抬你出去。”

我习惯性无视他的威胁,长叹了口气:“金凌的命灯还好就没事,不用过于担心。”

我的话好像触碰到了他身体的开关,我感受到一股坠落的力道,江澄几乎把全部体重都卸在了我身上。

这几个月发生太多事,环环相扣,江澄从十七岁起就没有过这样被动的时候,失控感让江澄不安。

我感受着怀中人的变化,我的手他的背脊来回摩挲安慰,我把江澄打横抱起,实在是太瘦了。这样的腰肢不盈一握。我将人安放在软塌上盖好锦被,我犹豫了一会儿,将人往里推了推跳上床在江澄的身侧躺下。

“我没力气回房了,好江澄借我蹭住一宿吧。”我撒娇的热气撒在他的锁骨处。

“说…多少次了,不要直接叫我名字,没大没小的……”手抵在我的胸膛,却也没在推拒,江澄实在累极,不消几息就已沉沉地睡去。

我悄悄把吻落在江澄眉心,为什么这个人连睡觉都要皱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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