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不要你皈依,佛要你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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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临清晰地听到了脑海里白飞的笑声。
「你的前几个宿主都是被你气死的吗?我这么惨,你竟然还好意思笑?」
「那倒也不是,就是觉得宿主你现在这样,挺像小学生的。」
「不行了,我有时间一定要投诉你。」
「放心吧宿主,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燕临在外头站了一个多时辰,腿都软了,直接坐在地上摆烂了。
谢危走出来看到的便是燕临坐在地上给自己捶腿。这一幕让谢危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原本今日看到你未迟到,还有些高兴。不想你不仅你不听讲,而且还在这儿坐着。”
听到谢危的声音,燕临急忙站起来,结果因为坐久了腿麻了,直接倒进了谢危的怀里。
谢危稳稳地扶住了燕临,脸上满是无可奈何。
“燕临。”
燕临急忙推开谢危站直。
“谢先生,我并非故意的。我昨夜温习功课睡晚了,故而今日听讲才无精打采。至于方才坐下了,也是因我从前腿受过伤,不能久站。”
「瞎话你真是随口就来。」
「你懂什么?这叫应对自如,」
谢危冷冷一笑,依旧严肃地盯着燕临。
“燕世子是觉得本少师很好糊弄吗?”
“没有没有。”
“据我所知,燕世子的大腿也不曾受过什么伤,更别提不能久站了。燕世子身子这样虚,日后如何上阵杀敌?”
燕临扭过头,低声嘀咕着。
“可是上阵杀敌又不用一直站着……”
谢危用书本敲了下燕临的头。
“你还学会狡辩了?今日随我回府,我单独给你讲。”
“当真不能不听吗?”
“燕世子未来可是要继承勇逸侯爵位的,怎能不学?”
燕临失落地耷拉下肩膀。
谢危拍了拍燕临的肩膀。
“燕世子如此聪明,一定一听就懂。”
“可是谢先生,那些八礼四仪,实在过于枯燥乏味。”
“身为臣子,这些是你必须学会的。”
“是,学生明白了。”
——
谢危走时被勇毅侯拦住了去路,谢危微微点头。
“不知侯爷有何事?”
“本侯听说了今日之事,想求谢少师行个方便,让那小子同本侯回去。本侯回去定会好好教训那小子,不劳谢少师费心。”
谢危浅笑。
“算不得麻烦,燕世子聪明伶俐,自然是学什么都很容易的,不过是他不愿学罢了。侯爷放心,在下定会管教好世子的。世子终究是在下的学生,还是由在下来管教更为合适。”
“这……恐怕不好吧?”
“怎么,侯爷是信不过在下?觉得在下教不好燕世子?”
“自然不是了,只是觉得有些麻烦谢少师了。”
“不麻烦。”
——
谢危刚上车,燕临就坐得离他远远的。
谢危微微蹙眉,威慑力十足。
“燕世子这是干什么?我是会吃人不成?”
燕临急忙摇摇头。
“那你还不赶紧坐过来?”
燕临闷闷不乐地低下头,不情不愿地坐在了谢危身旁。
“方才,我遇到你爹了。”
燕临瞬间激动起来。
“我爹他找你干什么?”
谢危轻轻拍拍燕临的肩膀。
“不过是想将你接回去自己管教,但我拒绝了。你这样顽皮,若是真让你爹管教,他怕是会被你气个半死。”
“我哪有那么顽皮……”
“你没有吗?”
“好吧,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