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迟晚你为何总这样?
姜迟晚的声音温软,因喝了酒,带上几分迷醉,倒让谢危喉咙都紧了紧,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红艳的唇。
谢危抬头。
谢危的声音隐隐带着几分沙哑。
姜迟晚的头越来越晕,竟听话地抬头,露出那节纤细洁白的藕颈,谢危直直吻下去,将她的呼吸全部夺去。
像是报复她对沈玠的不同,报复她对自己的闪躲,谢危吻得异常凶狠,姜迟晚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手捶打在他的胸膛,对他而言,却轻柔如同雨点落下。
谢危卿卿。
谢危似呢喃般。
卿卿乃是她的小字,是前年及笄时,姜伯游说挚友特意为她而起的。
姜迟晚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字?
姜迟晚有些不可置信。
她咬了咬下唇,却见谢危唇勾了勾。
谢危因为——
他的手从她腰间穿过,小指轻轻勾起她的一缕青丝,鼻子轻嗅着她发间的香味。
谢危你的小字,是我起的。
谢危卿卿二字是我给你的。
姜迟晚的身子一震。
她几乎僵住,任由谢危对她索取。
她只以为谢危四年未曾来找她,是将她忘在了脑后,如今对她穷追不舍也只是一时兴起。
可竟然,前年,她的及笄也有他的一份。
姜迟晚想逃离,却觉得自己置于他的五指山中,无论如何,都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谢危怎么,被吓到了?
谢危一贯可以轻松将她看透。
他的大掌将姜迟晚的柔荑握在掌心,轻轻揉捏,姜迟晚手上的伤落下的疤痕还未淡去,他倒偏爱用指尖划过那处。
姜迟晚你究竟为何要喜欢我?
姜迟晚为何偏偏是我?
姜迟晚的泪落下。
滴滴落在他的指尖,他似是笑着碾了碾手上那一片湿润。
谢危为何不能是你?
谢危姜迟晚,我念了你整整四年。
谢危你若是心怀万物,怜悯一切,为何不能给予我半分?!
说着,他竟激动起来。
像是被囚困住的再努力都无济于事的猛兽,他的手指重重捏住姜迟晚的肩,随他说话,姜迟晚也被摇晃着。
姜迟晚谢危,于你而言,喜欢便就要占有么?
她实在不懂谢危。
只因入京时,她的帮助,只因那一些善心便一心认定了她么。
谢危是又如何。
谢危你的小字是我起的,你人也一定是我的。
谢危刻意与姜侍郎交好,不只为了他的谋略,更有姜迟晚的原因在。
他对姜迟晚已近疯魔,他便装着要与姜伯游结交的样子,他也确把他当做至交好友。
可惜,他这位至交好友是冲他的三女儿去的。
谢危时常后悔,为何偏偏让姜迟晚看到他杀人那残忍一幕,可他偏生又因此兴奋,那样的,毫无保留的他,也会被她牢牢记住。
姜迟晚我不是你的。
姜迟晚这辈子都不会是!
纵然她时常软弱退缩,她也想为自己争一争,纵然身若浮萍,她也不要依附于这般可怕之人。
谢危闭嘴!
谢危已经不再掩饰他的愤怒。
几乎是咬着她的唇,她的血入了他的口中,他竟因此而兴奋。
谢危姜迟晚,你纵然是浮萍也要攀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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