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他不用!”蓝黛捂着嘴强忍着笑说。
“你怎么知道他不用?”宫远徵反驳。
她一定是不安好心。
哥哥脸上被咬了这么大大块,该多疼多痒啊。
果然只有他最心疼哥哥!
这女人一点都不心疼哥哥!
“我就是知道。不信你问你哥哥!”蓝黛实在是忍不住,扶着旁边的树狂笑不已。
宫尚角的脸肉眼可见的变黑,眼中的羞怒都快化成实质。
宫远徵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还一个劲的在宫尚角面前反复提起。
“好了,我不用。夜已黑,你赶紧回徵宫吧。”宫尚角黑着脸赶宫远徵。
宫远徵一头雾水,“哥哥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蓝黛捂着笑的疼的肚子扒着树起不来。
实在是刚刚笑的太狠,肚子抽筋儿了!
“哼!”宫远徵才不会去求和他抢哥哥的蓝黛呢。
“蓝姑娘你进来!”宫尚角叫蓝黛进来。
“我进去了。”蓝黛挑衅地对着宫远徵说,大有一副你哥哥再也不爱你了的样子。
“幼稚!”宫远徵受不了飞奔离开。
这里他再也待不下去了!
“角公子。”蓝黛一步一挪,最终还是进来了。
“你唤我什么事?没事的话我就回去睡觉了。”说着就要溜。
“你不准备负责吗?”宫尚角依旧冷淡地说,蓝黛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我负责?负什么责?”
宫尚角不说话,只是把他印着红印的脸转过来。
蓝黛不知道的是,宫尚角此时藏在衣袖里的手紧握,整个手和胳膊都红透了。
“噢。”
“哪里来的蚊子!”蓝黛顾左右而言他。
“擦药!”宫尚角指着宫远徵留下的药。
蓝黛之前没有轻重,吸红的地方都变青了,明天他还要出去处理公务。
远徵弟弟还小,不通情事自然不知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好。”蓝黛自知理亏,乖乖的拿过玉瓶给宫尚角涂药。
宫尚角只感觉脸上轻轻柔柔的擦过,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蔷薇花香。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静止,正在给他上药的小人儿没有动静了。
宫尚角低头看,破涕失笑。
小人儿已经靠在他的胸膛睡了过去,还发出了轻微的酣睡声。
宫尚角没有惊动蓝黛,轻轻地把她公主抱起,放在了他自己的床上。
小人儿柔弱无骨,抱着好像拥着一团蔷薇花一样。
蓝黛做了一夜的好梦,一会儿在海里自由自在的畅游,一会儿在松林里摘着松果,一会儿又在雪山之巅俯瞰世界的伟大。
蓝黛悠悠转醒,身底下铺着的席子温润养人,舒服的她都不想起来。
等等!她在哪里?
“我在哪?”
“蓝姑娘醒了。”侍女们听到蓝黛醒过来,拿着洗漱用品整齐地排队进来。
浩浩荡荡,蓝黛只在电视里见过这场景。
“角公子吩咐我们,等您醒来就服侍您洗漱更衣。”
“不用。”被人服侍穿衣,她怪不好意思。
“我们不是角宫的侍女,是公子特意把我们几个调来服侍您。您若是不需要我们伺候,我们无法跟公子交代。”
领头的侍女低着头,好像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