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夭夭似乎早已知道上官浅会这样,也不着急,沏了一杯茶放在桌的另一面,用手点了点桌子,让她坐下。
上官浅此时只感觉全身的血都似冻住般的,麻木的坐在竹夭夭的对面。
上官浅“你究竟还知道什么?
竹夭夭也不说话,只是拿起一旁的茶水示意上官浅喝下。
上官浅有些颤抖的接过茶水,看着竹夭夭的神色。
竹夭夭轻笑道:你不会以为我和你一样,只会用那些下三滥贱的手段吧。
竹夭夭再者你如今,不也中了半月之蝇吗,多一种毒少一种毒又有何区别呢?
上官浅强装镇定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那种人,少一种毒我就多一份自由少一份约束。
竹夭夭冷冷道:哦,那你是不相信我了?说着一把掐住上官浅的下巴,也不顾她的挣扎,就将滚烫的茶水灌了下去。
上官浅想动手,可是无论如何都被压制的死死的,她有些震惊,此人的武功是如此的深换莫测。
"咳咳,咳咳咳咳咳,上官浅顿时呛到了,咳的她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只感觉被热水烫得嘴巴十分的痛,嘴巴已经麻的没有感觉。
看着上官浅倒在一旁的狼狈样,她顿时轻笑道。
竹夭夭你在我眼前,只不过是一介跳梁小丑,你可最好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竹夭夭“给你机会,你竟然不要的话~那就…说着就要将手中又沏好的茶水放下。
上官浅此时也顾不得疼痛,连忙先一步用手接住那一杯茶。
竹夭夭鬼魅如地狱般的声音再次传来。
竹夭夭看来你也没有蠢到不可救药。
上官浅此时也不敢多问,只得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竹夭夭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你说你恢复什么不好,偏偏就恢复了这无用的记忆。
竹夭夭说着抵了抵下巴:你说我要是告诉点竹,你的那一点野心都建立在要杀她的地方。
竹夭夭拍了拍上官浅的肩:你说她会不会也把你扼杀在摇篮里呢?
上官浅身躯一颤,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竹夭夭:她竟然知道了她与云为衫的谈话。
突然上官浅只感觉竹夭夭刚才拍到的地方有些异样,身体有些受不住,血气上头,一股血腥味涌上心头咳了一声咳出血来。
上官浅不死心道:你究竟想要如何,如果你是为了点竹,那么,要杀要剐随你便。
竹夭夭你呀,还是那么的硬气,也难怪寒鸦柒那个榆木脑袋会喜欢你。
竹夭夭话说回来,他和你也是般配,他认准的事情都会死死咬住不放,而你是一点也不会转弯。
上官浅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你说寒鸦柒喜欢我?这不可能,我与他侍在一起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
竹夭夭冷笑道:嗯,我怎么知道你知不知道,信不信不是皆由你吗。
竹夭夭“我今天也算是做了件好事,至于你们会不会成为一对苦命鸳鸯,那就说不准了。
上官浅所以你今天告诉我这些,是想要干什么?
竹夭夭有时候说你聪明也不聪明,说你笨也不笨,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