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逃似的跑出屋外,大口呼出一口浊气,摸了摸发烫的脸庞,有些呢喃道。
宫远徵我今天这是怎么了?
想到自己刚才窘迫的样子,他顿时,感觉到无比的尴尬,搓了搓手,看着已经开始半亮的天空。
来到了上官浅的房门前,十分不耐烦的敲起了门:叩~叩~叩~叩。
上官浅因为昨日与云为衫聊的甚晚,此时有些疲惫,被这突然的敲门声吓了一跳。
上官浅脸色有些难看的喊道:“谁啊,这么早,找我什么事?
宫远徵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等着上官浅出来。
上官浅见无人应答,顿时有些气愤的打开门,正想开口骂人。
就见宫远徴一脸阴沉的看向她:怎么,上官小姐,这大早上的火气如此大。
上官浅顿时将一肚子的气咽回了肚子,露出一副十分好看的笑道。
上官浅徴公子,可是有大事,怎么天还没有亮,就来找我。
宫远徵没有,只是我来接我媳妇,顺便替我哥哥来接一下你。
上官浅有些皮笑肉不笑道:好啊,既然这样徴公子稍等片刻,我整理整理就来。
宫远徵记得快点。
上官浅………
竹夭夭整理一好妆容就出了屋子,见宫远徴一个人坐在梧桐树下,十分安静的等待着,有一些落寞的感觉。
于是她连忙走上前去道。
竹夭夭你在看什么?
宫远徵见她好了,用有些夸奖的语气道。
宫远徵怎么这么快啊?我以为你们女子一般都会很久。
说着,又望向上官浅的屋子。
上官浅你不像她这么久还没出来,说着,一副等夸的样子。
上官浅:(我谢谢你啊,这么双标的吗?)
竹夭夭有些无措的用手碰了碰宫远徵。
竹夭夭这也不烫啊,你不会吃错药了吧。
宫远徵听到这句话,脸顿时一黑的撇过头去。
宫远徵你放心,我就算吃错什么,我也不会吃错药的。
竹夭夭觉得有些道理点了点头:也是吼,像你这样的医药天才,如果吃错药,那也确实是天大的笑话。
宫远徵恶狠狠道:你的嘴巴不要可以捐给别人。
竹夭夭不用不用哈,我用的挺好的。
上官浅“竹妹妹,徵公子。一声软软的女声响起。
不用数指头也知道是上官浅。
竹夭夭见上官浅脸色不好,连忙一脸关心的问道。
竹夭夭上官姐姐你这脸色怎么看着如此苍白?是昨晚没有睡好吗?
上官浅差不多吧,这只是一半的原因,真羡慕云为衫姑娘可以不用那么早起来,不像我们,唉~
另一半原因竹夭夭不用想也心知肚明。
竹夭夭感觉这一趟下来自己都要变成一个算命先生了。
宫远徵好了快点走吧,有什么话,等回到角宫,你自己再慢慢说吧。
说着就要牵起竹夭夭的手,竹夭夭见他手突然伸过来,顿时一脸警惕道。
竹夭夭你要干什么?
宫远徵有些不自然的收了收手:天这么黑,我怕你等一会迷路了。
竹夭夭和上官浅看了看已经全亮的天色,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宫远徵。
上官浅调侃道:徴公子这借口倒还真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