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厢房,宫远徵正在拆自己满头的铃铛,听到开门的声音立马跑了过去∶“姐姐你去干嘛了?”
刚刚鸢止说有事出去一趟,让他先行沐浴洗漱。
“我去找了上官浅一趟,顺便去了趟宫子羽房间。”她来回路上不过两息的时间。
宫远徵立马撇嘴,不开心道∶“一个无锋刺客,一个包庇无锋刺客的蠢货,找他们干嘛去了。”
“还有,孤男寡女的,你为什么找他”宫远徵十分不乐意。
“你手里什么东西?”宫远徵和个小钢炮一样不给鸢止解释的机会,又看见了她手里捏着的一张纸。
“剧毒!”宫远徵从她手里抽出来看了一眼。顿时眉毛都要飞起来了。
“没有阿徵,我找上官浅是因为她半月之蝇发作了,给她送了个缓解的寒毒,药方也是云为衫开的,正好我就也送去给她了,每人半瓶,不致死。但是云为衫那个应该是给了宫子羽,她帮宫子羽过第一关试炼。”鸢止永远在解释第一线,对宫远徵就是一个特大漏勺。
一个小漏勺,一个大漏勺。
“她们作弊?!”宫远徵大惊。
看他立马要冲出去干架的架势,鸢止连忙把人拉到床边坐下。
“她们可以,阿徵也可以哦。”
宫远徵歪了歪头表示不解∶“什么方法,我也去配个毒吗?”
嗯哼,鸢止似是回答,褪去绣花鞋爬上床,将少年也拉了上来,未有言语只是跨坐至少年的身上倾头吻向了他。
宫远徵眼睛顿时睁大,不做他想,双手立马紧紧搂着鸢止的腰将她压向自己,贴的更近,鼻间是淡淡的冷香。
姐姐的唇软软的和果冻一样,宫远徵想到,不由气息加重,立马夺了主权换着角度撕咬着鸢止的朱唇,感受到鸢止嘴巴微微张开,乘机伸出舌头与鸢止交缠在一起。
鸢止腰间酥软,不由的靠在宫远徵怀里,任由他动作。
亲吻时,点点荧光化为丝线进入宫远徵体内,宫远徵没有发现异常,只是觉得越亲越有源源不断的内力在体内流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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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中枝上月正酣,檐下眷侣影成双。
日上三竿鸢止才起床,宫远徵想起也被她摁着在床上瞪着眼睛。
他当然不可能这么无聊,既然不让起那就骚扰鸢止呗。
期间雪公子来过一趟,鸢止以身子不适打发他,他想了想有宫远徵在不会出什么事情,没多想就走了。
雪宫庭院,石台上喝茶的两个人影看上去有些寂寥,如远处寒山,模糊得不见清明。
“你似乎很担心?”雪重子放下茶盏,不小心磕到了盖子,显出了他有一丝心神不宁。
雪公子默了默,坦言道:“我担心他逞强。”
“他生来怕冷,从小又娇生惯养,根本吃不了苦,随便下潜几米,怕是就会受不了哇哇乱叫着浮出水面了,他的性格就不可能经得住这份考验……”
“不一定哦,虽然宫子牛本事不大,但是他现在多了很多执着的东西,如今宫门已显凋零之势,我相信宫鸿羽的儿子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鸢止拉着宫远徵在石台坐下,倒了杯茶递给宫远徵。
宫远徵冷哼一声,帮那个废物说话,真的是,气死他了。
生气归生气,但还是心嫌体正直,端起茶抿了一口。
“你倒是悠闲,宫远徵不也在试炼,你怎么还拉人家睡懒觉?”
“等宫子牛第一关出来阿徵去也不迟,你也知道急不得。”
鸢止突然疑惑的问。
“你不过去守着吗?他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劲头一定会让他坚持下潜到‘分流线’,分流线之下的池水就不再寒冷,甚至是温热舒适的……但是,他没有强大的内力可以将呼吸控制精准,肺里剩余的空气只够他立刻上浮,如果他执着地选择继续下潜到池底……”
毕竟当初他偷跑来后山复刻她当时弹唱的曲,自知不行却是坚持了好久,她都不想说话了。
雪重子闻言一声不吭,面色却黯然下来。
……
等到鸢止三人来到寒冰池边时,宫子羽已经拿到匣子往上游来,而云为衫腰间系着绳子,不难想到她想要做什么。
突然噗通一声,微光中中的宫子羽仿佛看见了一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