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别想碰瓷我姐姐,我姐姐只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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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听闻,有些怨恨的看向宫远徵,看向宫之柔,生怕她误会,却又不解的盯着宫远徵,咬牙切齿的磨了磨牙,宫远徵他就是故意的,明知是为了引出无锋细作而设的一场棋局,偏偏在宫之柔面前歪曲事实。
“宫远徵!你明知道……”
宫远徵脸色一变,径直轻功走向宫子羽,二人扭打在一起,宫子羽看着宫远徵,凑近,极为小声地说道。
“你明知道是棋局,却在阿柔妹妹面前胡说。”
宫远徵挑衅的挑了挑眉,毫不在意,轻而易举应对他的招式。
“我还以为纨绔的羽公子,只会牌局呢。”
宫远徵微微勾起嘴角,却看见一名女子妄图靠近宫之柔,宫远徵立马停止与宫子羽的对决,立即到宫之柔身旁,她不得不去挟持宫子羽。她一双白皙的手掐着宫子羽的脖子。
“拿解药来换他的命!”
宫之柔静静地看着,忽的沉了沉眼,死死地盯着那双手,好想,剁掉。忽的开了口。
“你可以试试是你先死,还是他活着。”
宫远徵与宫之柔一起出声,宫之柔忽略宫远徵看她的眼神,将一粒石子弹向她的手指,她吃痛的的松开,宫之柔上前将她制止,擒住她的脖子。
“你先死了。”
宫之柔玩味地勾了勾唇角,直到侍卫将其压走地牢,宫之柔松了口气,看向宫子羽,金繁已经守着他,慢慢走进,将一瓶药扔进他怀里。
“脖子。”
原本打算直接走的宫之柔,看着宫子羽微微呆愣的目光,宫之柔愣了愣,随后继续开口。
“脖子被指甲划伤了。涂着。”
无锋的人本就擅长在指甲里涂毒,只怕那女子也在指甲涂毒,无锋的毒,皆为她所制,那一瓶药,治无锋百毒,她仅做了五瓶,这些年用完两瓶,又给了宫子羽一瓶,现如今,只有两瓶了。
为何要送他呢?只因几年前那雪地里的一救,便记到现在,宫子羽,那一瞬间,宫之柔沉陷其中了。
欠他的,早已还不清了,宫子羽。宫之柔。可能对你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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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地牢里,满身是血的那名女子早已折磨的不成人样,宫远徵放轻脚步来到她那里,因她早已昏晕过去,便命人泼一盆冷水。
宫远徵对她想要挟持宫之柔而耿耿于怀,他也清晰地看到宫子羽给她的指甲划伤,若是划伤的是宫之柔,宫远徵会发疯。
“听说你叫郑南衣。魑魅魍魉,以你的身手,应该是最低的魑阶。”
郑南衣抬头看他一身黑衣,脸色深沉。
“我们无锋,不怕死。”
宫远徵看着她。
“我有说,你是无锋的人吗,一个蠢货,听说令人最痛苦的,是生不如死,正巧姐姐制作了一碗毒药,便由你,为姐姐试药吧。”
宫远徵将一碗药递向郑南衣,郑南衣撇开头。
“我死也不会喝。”
宫远徵忽的变了脸,强硬的把药灌下去。
“这是你的荣幸。”
看着郑南衣身上显现一缕缕青烟,宫远徵满意的笑了笑,在临走之前,回头看向生不如死的郑南衣。
“谁都别想碰瓷我姐姐,她只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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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ooc,别太介意宝贝们。
宫三擅长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