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马嘉祺再三纠缠,阮桉有点动容了,想着也是个凡人就先带着吧。
这如此一带,马嘉祺不敢多讲一句话,人生地不熟的更还有个女子,他真不想在这里消失匿迹,想家。
当阮桉召唤出宝物的时候,马嘉祺定睛一看这玩意儿咋和上次同蔡明老师出演葫芦娃大战蛇精的怪像的,这葫芦好精致啊。
阮桉“上来”
阮桉“坐稳了”
马嘉祺在不知如何上去的时候,阮桉开始施法,整个人悬浮在空中感觉要窒息时,然后就落在了结实的葫芦上。
一阵阵冷风嗖的一下吹过他脸庞,紧抓着葫芦装饰绳,特么不是在演电视剧,太真实了。
他没忍住往下一撇,当前的此景差点吓得他眼前一闭,当前一倒,高,属实是高。
马嘉祺『第一次体验过鸟的生活』
马嘉祺『比坐飞机还刺激』
马嘉祺『就是可惜没有手机不能拍下来这一幕』
不懂得他心思的阮桉,专注看着地图,拍了拍葫芦头示意加速。
马嘉祺“哇!”
马嘉祺“感觉我人已经要被吹走了”
马嘉祺“好刺激啊啊啊啊啊啊!”
阮桉“闭嘴,你太吵了”
马嘉祺不管对方看没看到,点头闭麦。
很快就到了地方,马嘉祺见这不像个寺庙,反倒像个村庄,他不会被骗了吧?
阮桉“别愣着跟上”
阮桉“不见了贫僧可保不了你”
马嘉祺“好的大师”
于是一枚小小跟随者就诞生了,人家走到哪他也跟到哪,如果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他真的很想抓着人家的衣服生怕跟丢了。
走到一个卖酒的店铺,马嘉祺脚步微顿,难道僧人也喝酒吗?稀奇,这难道不算破戒吗,算了,僧人自有僧人妙。
阮桉“掌柜的按往常就行”
这会的不解,再过一会儿就理解了,他现在只当这是大师准备去除妖,特意备的,不然怎会常来外加这一块区妖多,想到那个白骨精就想呕。
阮桉提上了酒刚把银子付了,身后的人就不见了。
“放开”
马嘉祺“你刚刚想对人家姑娘干什么”
不一会,街道上的人都围观过来,一家小娘子拿起手绢委屈的倚靠在身旁的郎君身上。
被握住手腕的中年男子,急的脸胀红。
“老子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我能对人家小娘子干什么”
“街上大多人都知道我武汉良忠厚老实我还有妻儿”
马嘉祺的目光瞬间凌冽下来,这男子在说谎,他出来时便见着人往姑娘身上揩油,若是不及时制止,这男子又会在众多人面前做出怎样的反应。
阮桉“这是惹事了?”
大妈指着小伙子絮絮叨叨,阮桉瞧了过去。
马嘉祺“我觉得你挺不要脸的大叔”
马嘉祺“你既然有妻儿又何必去残害其他姑娘”
原本想指责他的人都满脸困惑,连中年男子都呆住了。
“我什么时候去残害人家了”
“你别是听不懂人话”
只见马嘉祺接近男子,从他的身后扯出了一块手帕。
男子略微有些神慌了,马嘉祺走向哭啼的女子,交给她身旁的男子。
马嘉祺“这个你应该眼熟吧?”
松景山接过点头,这正是他娘子的手帕,他亲自送出去的定情信物怎会不认识。
松景山:“请问武叔您是从哪来的我家娘子的手帕”
武汉良面不改色回答说捡的,马嘉祺盯着松景山怀里的女子,希望奶能出来拆穿这个图谋不轨的中年男子。
听到“捡到”她忍无可忍了,这里有这么多人还有她的郎君,不能再继续被那个两面派的人所迷惑了。
“他胡说!”
“分明就是看我一个柔弱女子在外,又没有郎君陪着我看着很好下手”
“他先是顺走我的手帕,在紧接着是趁着大伙人多的时候吃我豆腐”
武汉良很想撕破脸皮,但是人太多了,他还得维持他的好人设。
可这时,被他一贯欺负,偷摸揩油受到威胁的人都站出来了。
“没错,我也经历过”
“有好几次他威胁我不准说出来,不然就杀了我全家”
“对对,我以为就那一次忍过去了”
“他不仅骚扰还把人家家庭破坏,我现在所得的下场就是拜他所赐”
现在转向变了,被骂的人群是他,实在忍无可忍了。
武汉良:“你们这群败家老娘们全胡说”
武汉良:“分明是你们自己耐不住寂寞,我出于好心帮着你们,现在还倒打一耙”
马嘉祺“大叔你听没听过小丑蛙”
马嘉祺“长得丑还想得美”
武汉良:“都是你多管闲事”
武汉良:“既然公子没被管教好,那我就替令尊管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