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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

云之羽:浅徴—问情

       墙缝里的杂草已经冒出芽尖儿,春天真的到了,但角宫却始终冷冷清清的,没有初春的喜悦。

  宫远徴留下一整瓶药,之后便再也没踏足角宫,上官浅觉得这很奇怪,他不来之后,寻常熬着的无聊日子更难熬了。

  在困在这一方天地哀怨自怜之时,好像那样的声音,竟然会让她安心几分,即便他更多的是冷眼相待。

  上官浅走到窗边轻轻倚靠在窗台边上,观察着门外的黄玉侍卫。

  上官浅试探的问,久不说话,声音还有些涩:“我也快临近产期,整日憋在房中,除了问诊便是喝药,实在闷的慌,我能否在角宫四处走走?”

  门外的黄玉侍卫听到声音,恭敬行礼,一人答道:“我们奉长老院命令行事。长老院未批准您出发房门,若是您觉得不舒服,属下可以为夫人把门窗都打开。”  

  上官浅没有再问,似是不经意间想到什么,疑惑问道:“许久不见徴公子,可是宫门外有要务?” 

  黄玉侍卫抬头看一眼上官,犹豫着说道:“徴公子前两月到旧尘山谷外处理事情,半月前已回宫门。”

  “半月前?公子为我特别调配了保胎的药。本应隔段时日便送来一次,既然公子已回宫门,怎么……不见他呢?”

  “公子已及冠成年,一回宫门便去后山闯三域试炼了。”

  三域试炼?难不成他还想与宫子羽争执刃之位?

  ——  

  夜

  上官浅四肢沉重,好像又陷入噩梦里。浑浑噩噩起身,拖着沉重的身体为自己倒了杯茶水。杯中清茶,映出一张憔悴但美丽的面容。

  突然感觉到鼻尖一股温热的刺痛,一滴血落入杯中,搅浑了晕影。与此同时,下身也感觉到一阵流动的热意,赤色渐渐侵袭月白色的裙边。

  

  “——啪!”

  上官浅用最后一丝气力,将手边的杯子打翻在桌角,直到见到侍卫推门而入才闭上眼睛。

  今夜,注定不是个安宁的夜晚。两名最先听到动静的黄玉侍卫用尽了最快的速度上报长老院,侍女们叫醒了角宫早就备好的一批产婆,同时去徴宫请了专事女子生产的大夫。

  一夜之间,角宫灯火通明。

  ——

  上官浅觉得,这简直是人间最残酷的刑罚。体内的两种毒在打架,分不清全身上下是哪里的痛苦让她哀叫连连。

  徴宫所有会医之人几乎都驻扎在了角宫,里里外外不知跑了多少趟。

  近旁,是专门负责产科的大夫与产婆不知在商量争吵着什么。

  动静必定是传遍了整个宫门,宫子羽与宫紫商闻讯而来,一片混乱之中在中庭静静等待着。

  宫子羽皱着眉头,宫紫商咬着手帕一脸紧张。

  突然,上官浅的声音渐渐平静了。

  宫紫商欣喜道:“不叫了,她生了?”

  宫子羽却依旧面容沉重,“不知,还没有孩子的哭声。”

  果然,只见一名大夫带着个产婆急匆匆上前来,却不敢抬头,“执刃大人,浅夫人与孩子……怕是难啊。”

  宫紫商急道:“什么什么难啊,里面怎么了?”   

  “浅夫人身体里有两种奇异非常的毒,本来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对生育产子倒无大碍,本来孩子都快出来了,但是……浅夫人却在紧要关头昏过去了……无论如何都叫不醒,像是突然休克了一般。小人才疏学浅,针灸之术并不精通,再加上并无内力傍身,怕是无能为力。”

  宫紫商一听,便急的原地跳脚:“哎呀。怎么会有两种毒呢?!宫远徴这个死小子,偏偏这时侯不在!刚成年就去闯三域试炼,急什么急!天呐天呐,这可怎么办啊现在!”

  宫子羽说道:“你的意思是需要人给她输送内力,同时再有人加以施针。”  

  大夫犹豫之后答道:“正是。如此可顺利生产。”

  宫子羽没有思考多久,“既然这样,我去。”

  ——“等等!”

  宫子羽正欲随大夫进门,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喝止。

  混乱之中,宫远徴竟然出现了!他披着一身斗篷,肩上还带着寒意,显然是急急赶来,面色沉重。

  他喘着粗气吩咐身后的人:“去药房把所有的人参、灵芝,还有我配的药都给我拿过来。”

  宫远徴冷眼看着大夫,“我去。你来施针。”

  大夫讪讪答道:“是,是,属下一定保证宫门血脉平安降生。”

  宫远徴反手便是一巴掌,语气阴狠:“听好了,我要——母子平安!”

  宫远徴大步走进房间内,大夫捂着脸紧随其后,产婆也匆忙告退。

  房内

  宫远徴抬起珠链,看到的便是昏厥的上官浅。周围是来来往往的人,手上拿着各样东西,端着一盆盆的血水。

  世界在此刻好像一瞬间失了声,身边一张张脸,一声声呼喊都变成了模糊的一团,他只能看到她苍白的脸,被汗湿的凌乱的发,还有轻的让人察觉不到的呼吸起伏。

  “徴公子!!!”身旁的大夫叫醒了他,宫远徴回过神来,立刻抬起上官浅,为其运输内力。

  大夫开始施针,产婆心焦的在一旁等待,随时准备上阵。

  ……

  “疼。”一切都在撕裂,上官浅再醒来时,看不清眼前朦胧的一片人影,最先恢复的是痛觉。

  有人在她耳边轻声呓语:“你终于醒了。”

  上官浅这才感觉到,原来她是被人拥在怀里,是谁?是宫尚角吗?这难道是一个梦吗?  

  上官浅忍不住带着哭腔:“我好疼……角公子。” 

  身后的人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又温柔的开口轻声安慰道:“不怕,不怕。有我在,都会好的。”

  几乎是开口的一瞬间,上官浅便清醒了,“是你啊,远徴弟弟。”

  宫远徴垂下眼眸:“是我。”

  产婆眼见她醒来,欣喜地上前:“夫人,用力啊!就差一点了!”

  随后,一把掀开了上官浅的下裙,露出一对白皙的小腿,宫远徵立刻红了脸,别过脸去。

  产婆瞧见了,打趣道:“小相公还知道害羞嘞!”

  上官浅又感觉那痛觉向着全身袭来,她忍不住去抓床单,却总觉得不够,摸索中竟抓住了一只手。

  宫远徴将自己的右手递出去,牢牢扣住。  

  他贴在她的耳边,用几乎是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这是你与哥哥的孩子。无峰的刺客,应该没有那么懦弱吧。难道你心愿已了,甘愿与这世间所有人辞别吗?”

  上官浅费力的抬眼看向身后的人,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

  ……  

  一夜忙碌,天色已破晓,终于一声婴儿的啼哭随着清晨的第一缕朝阳的光线打破沉寂,是个健康的小子。众人等待许久,闻声里里外外一片喜气。

  孩子立马便被抱到了另外一处,房间内只余宫远徴与上官浅二人。

  上官浅嘴唇苍白,依附在宫远徴怀里微弱的呼吸:“刚才疼的撕心裂肺的时候,真想与角公子相会。”

  宫远徴冷冷说道:“别把去死说的那么浪漫。想见他,不是现在。”

  上官浅轻声说:“我为孩子取了名字。”  

  宫远徴轻声叹息,若不是那淡淡的热气儿触碰到上官浅的脖颈,想必她也不会察觉道。

  “长老院未必会同意……叫什么?”

  “宫……尚搴。”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宫远徴赞道:“好名字。”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

  ——

  徴:哥哥,总是对一个人心软,是喜欢的表现吗?从小到大,我喜欢的你都会给我,但是……偏偏是她,怎会是她。

  浅:你们两兄弟,还真是一个样……(温柔的底色,阴冷的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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