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宫子羽眼眶通红,他死死的盯着玉衡,“你怎么敢!”
他扑在金繁的逐渐冰凉的身体上,鲜血也染脏了宫子羽的衣物和双手。
“我有何不敢?”
玉衡轻轻笑了一声,手上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后,将软剑收于身后,身姿居高临下,语气轻柔散漫。
“羽公子,在执刃大人下达命令时,您依然选择包庇无锋刺客,就应该有这个准备。”
“还是说,您有恃无恐?”
原剧情里,宫子羽不就是确定,宫尚角和修奶徵两个人与他们打起来堪堪持平吗?
或者他自觉是执刃,宫尚角和修奶徵不敢真的杀了金繁?
所以即使宫尚角说了,宫子羽也不放在心上。
他还觉得自己和金繁,外加一个月公子,是在牵制宫尚角和修奶徵两个恶势力呢。
根本不叫放走无锋细作,也不叫包庇无锋刺客。
他们是在帮助同伴啊。
在长老们面前也颠倒黑白,空口栽赃。
甚至对远远倒打一耙,还说是宫尚角和远远颠倒黑白,编造谎言。
纯纯脑残一个。
他真的知道自己是哪一边的吗?
云为衫中了修奶徵的毒,他们又是偷长老院的解药配方,又是几方人马一起行动配合。
他们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正义的一方,勇敢对战恶势力吧?
这难道不是吃里扒外、狼心狗肺、是非不分吗?
老执刃和月长老就是死在无锋的呢。
宫子羽和月公子就干出这种事。
果然,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古人诚不我欺。
别说什么都是宫子羽的计划啊,他是假装偏宠云为衫的啊。
就宫子羽?
他偏宠云为衫需要假装吗?
而且宫子羽的计划是在云为衫暴露之后才开始的。
可笑的是,计划开始之前,他不是一样无脑偏袒云为衫?
玉衡都怀疑,后面宫子羽想出来所谓的计划,是不是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保不住云为衫了。
所以为了保护云为衫,之后能对宫门有一个交代,紧急之下想的一个办法,非说是他自己想要灭掉无锋,故意偏袒云为衫。
就是为了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从云为衫身上转移到他自己身上,后面还能替云为衫背锅。
但是谁能知道,他的计划听着好高大上的样子,结果直接葬送半个宫门。
emmm……也不排除宫子羽是认真的想出这个计划的可能。
如果这个计划真的是宫子羽深思熟虑之后的。
那玉衡只能说一句,有的人,他的上限真的就在那里。
脑子强求不来,就不要死死的扒着执刃之位了。
“金繁是羽宫的人,你们徵宫没有资格杀他!”宫子羽盯着玉衡的眼神满是仇恨。
“怎么没有资格?”宫远徵才不管别人怎么想,他坚定的站在玉衡这一边。
“玉衡是徵宫夫人,金繁不过是一个侍卫,从身份,我的夫人有资格。”
“而且我哥是执刃,执刃大人的命令,他不仅不听从,还阻碍我们捉拿无锋刺客,从职责,我的夫人有资格。”
少年眉尾轻挑,挡在玉衡身前,清俊的面容在月色下显得张扬又桀骜。
“金繁能死在我的徵宫夫人手上,是他的荣幸。”
玉衡看着他的背影,并不宽阔,却充满了力量。
看,这就是她爱的少年。
是这世上顶好的人。
她才不在乎宫子羽恨不恨,她只知道,金繁多次、次次欺负她的远远。
而且金繁有胆子以下犯上,不就是宫子羽一步步纵容出来的吗?
他把侍卫当亲人就当亲人,又不是所有宫门子弟都要把他当亲人。
既然金繁敢做出这些事,就要承担做这些事情的后果。
宫子羽教不好他的侍卫,让他不知尊卑,胆大包天,自然有人替他教。
所以现在,他死了。
死在了宫子羽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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