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共赏

李世民领着嬴政乱走一通，也非无迹可寻，可他听着乐声走却总是寻不到源头。他停下问：

李世民“这乐声与我们那儿的不同。政，这叫什么？怎的这样豪迈粗犷，不拘一格。”

嬴政“啊，是秦腔。”

秦腔是李世民所未知的，他对这样新兴的艺术十分感兴趣。他先闹着嬴政带他去听，见嬴政并无此意，又故作失望乖巧的跟在嬴政后面漫无目的地走。

嬴政“你真想去听？”

嬴政停下脚步回头问。

李世民“不了，政带我去别处看看吧。”

李世民嘟囔着，眼睛看向其他地方去。好像小溪流向另一边，不走嬴政这边过了。

嬴政一恼，他拉起李世民的手往戏楼走。

嬴政“市井多人，世民兄牵好。莫要被人群挤开。”

嬴政的手整个覆住李世民的手。他的掌心温热无比。温度通过皮肤流淌在血管里，告诉李世民这一切无比真实。

嬴政拉着李世民穿街越巷，走到一处戏楼里。

他们挑了一个二楼的位置对坐下。一位伙计端上糕点和茶水。很快，随着几声激昂的枣木梆子响，几个扮相红绿的人登场了。

他们看不懂多这出戏演的是什么，即使是嬴政也难以为李世民解答到底为什么方寸台上桌椅变化无穷，亦或是人物如何从富丽堂皇变得那样凄凄惨惨。

李世民“政，你也学过这些唱腔吗？”

李世民看着底下演员卖力唱出声音样子，不由得发出疑问。

嬴政“不曾。为什么这么觉得？”

嬴政收回眼，他们面对面看着。

李世民“你在朝堂上的气势可不让台上的那人。”

说着，李世民又看一眼底下的演员。那个演员瞪着眼睛，带着面具，站站走走，唱词结合着“乐”与“言”饱满酣畅，让人一听就知道秦地风俗如何的豪爽潇洒。

嬴政“还是不明白，请君解惑。”

李世民“你看，你在大殿至上，一个人的声音便可以盖过底下所有人的声音。而又与这些唱的人不同，你的声音充满庄严肃穆，像法令。”

边说，李世民拿起一只筷子在茶水中点点，沾了些在木桌上用篆书写下几条他们前些晚上讨论出的律令。

嬴政将这些尽收眼底，他注视着李世民用那双修长有力的手写下的律令。条条矩矩都将嬴政的理想付诸现实。

嬴政“是吗？我竟从不知晓。”

李世民“站在底下听，要震撼得多。”

李世民已无心回答嬴政，他全神贯注低头写下那些律令。

嬴政“也从未听过这样古怪的比喻。”

见李世民毫无反应，嬴政出手抓住李世民的手，迫使他停下。李世民茫然抬头看着嬴政：

李世民“怎么了？”

嬴政“戏已散场，我们走吧。”

李世民“好。”

李世民撂下筷子跟上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嬴政。

两人对刚才的律令心照不宣，他们都可以成为很好的君主。

走出戏楼已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两人准备择近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