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大计

嬴政应诺李世民的他从未忘却过，“甘为人臣，共济江山...”一日他将一纸诏令搁放在李世民面前。

嬴政“那日的誓言，世民兄你可还记得？”

李世民“自然。”

李世民睨了一眼那张纸，上面写着攻城几个字。

李世民“这是？”

嬴政“攻城。我扣你为质，再攻下城都。到时放你归国，你自诩救国，自可成为一城之主。”

李世民垂眸半晌，原来嬴政已经替他谋划好这一切，他只需要乖乖照做。可是为什么，此时的他却说不出口答应的话，也高兴不起来呢？

李世民“那我的亲族？”

嬴政“交与你处置。”

此时的两人对坐，明明近在咫尺，眼中却没有倒映彼此。

李世民“好。”

李世民答应下来。他后半天继续看书，嬴政则坐在他的对面处理公务。

李世民时不时抬眼偷瞄嬴政，这是基于心底爱意的“观察”。他见嬴政一手握着笔，一手抵在桌边，仔细批审奏章。闲暇下来也不会放开笔，只是拿起柜上的书一边圈写些什么。他的眼睛不曾离开那些纸。李世民也希望自己可以成为嬴政这样的君主。或许，他就是从这时起，憧憬嬴政的吧。

风偶尔拂过两人，也不会带走什么，而带来两个人轻微的动作。

嬴政也并非一直看书，他有时会看窗外的红梅，有时也会看李世民。他的看是对于美的大大方方的看，李世民比自己年纪小些，所以看起来没有平常见过的同龄人那样健硕，所幸并不单薄。修长的手指翻动书页，脸上不似常在军中的将士那样刀刻斧凿，反是柔和，清白。他的眼睛不是混浊的黄河，而是清澈的无名小溪。皮肤温润果然每一寸都想让人占有。

忽然嬴政脑中回想起初见时那个小公子说的那句捧着和氏璧对自己说：“美玉配美人。”嬴政暗自调笑一句：“世民兄，你才是美人啊。”

注意到嬴政的视线，李世民干脆与他对上眼，问到：

李世民“不如政，带我出去走走吧。秦地风俗我还尚未领略。”

嬴政“现在？”

李世民“是啊，这书翻来翻去也没什么新意。不如切实去走一遭人间，才知秦国物产丰饶啊。”

嬴政这时才看见李世民手中书的名字，是《诗经》

嬴政“好。”

嬴政“我先去换身不这样惹眼的衣服。世民兄稍等片刻。”

李世民点点头，两人相继起身，李世民站在门前一赏还未离去的冬。嬴政走进屏风后换衣。少时，他一身玄色深衣腰间配一玉环。两人走出门行在廊里，三月，既能飘雪也是阳春对否？正是乍暖还寒时候。

果不其然，地上积着昨夜飘的雪，天上的阳光映射这白雪耀人眼目。

两人踏出宫门，一直走到市井上。

道路两边先是小的餐茶两馆，再后是高高的楼阁，传出几段豪迈的乐声。最前面是小的摊贩，卖些零碎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