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妤凝手里拿着信封,背着包袱站在宫门门口已经一炷香的时间了。
她还在犹豫,她这个不靠谱的哥哥,给的法子到底靠不靠谱。
她并不是第一次来宫门,自己的母亲是宫子羽母亲的故交,儿时她便在宫门住过一段时间。
金繁“姑娘,我们公子有请。”
君妤凝“你们公子是?”
君妤凝并不认识眼前的人,但打量了一下他的模样,应当是侍卫之类的。
君妤凝也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金繁“那边的马车里便是,姑娘去了便知。”
君妤凝确实如他所说一般,远处停放着一辆马车,她思索了一会儿,见一下不吃亏,若是有什么危险这个男人未必打得过自己。
君妤凝“带路。”
那男子见君妤凝这么容易就同意了,不由得想起方才自己家公子说的“她疑心很重”。
金繁“公子,人带来了。”
车内静默无声,只有撩开帘子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出,仿佛一抹清新的色彩,点缀在这沉寂的空间中。
君妤凝明白了那人的意思,把自己的手放在那人的手上,借助他的力量被拉上了马车。
宫子羽“凝儿,好久不见了。”
君妤凝“宫子羽?!”
宫子羽“见到我很惊讶?”
宫子羽低头倒了杯茶水,顺带抬眸笑着看了她一眼。
君妤凝没想到自己第一眼见的还是宫子羽,她可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没少让他替自己背锅受罚的事。
若是现在他追究起来,自己可就遭老罪了。
宫子羽“喝茶。”
君妤凝“哦。”
君妤凝乖乖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杯,温热的茶水让她暖和了一些。
宫子羽“你来宫门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君妤凝“你自己看吧。”
君妤凝一股脑把手里的信封塞给宫子羽。
宫子羽放下茶盏,看了一眼君妤凝,随后不紧不慢地展开信封。
君妤凝“信上说了什么?”
宫子羽“这…是封婚书。”
宫子羽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信封里面的东西是婚书的。
君妤凝“婚书?可是我尚未及笄。”
君妤凝反应要比宫子羽想象的平静。
宫子羽“也许是要你在宫门住到及笄。”
君妤凝“那可有说联姻对象是谁?”
君妤凝大概能猜到相亲对象,很大概率就是面前的宫子羽。
宫子羽“排第三的徵宫,宫远徵。”
君妤凝“谁?!”
君妤凝可以接受任何人,但唯独接受不了这个死鱼眼!
整个宫门她最讨厌的就是宫远徵这个人,小时候拿自己当药人,自己还傻傻地当他是朋友。
君妤凝“我就算是被他毒死,也不要嫁给他被他恶心死!”
宫子羽“你们两个还挺配,都擅长用自然之物提取毒素。”
君妤凝听到宫子羽提起这种事。
便想到了外面人尝尝称他为“毒药天才”。
常常称君妤凝为“花之母”。
君妤凝“说到这个,让你看看我新调的香!”
宫子羽“你的手艺又进步了。”
君妤凝收起瓷瓶,递给宫子羽。
君妤凝“专门为你配的,安神助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