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崔晓月自己都觉得自己声音有点大,不过幸好这墙隔音效果不错,不然整个青楼都知道她是谁。
她一下子坐在地上,羞愧地搓着手。“那个,对,对不起,我…”
“没关系,我们理解。不过,我一直很好奇,你们历劫,不喝忘川水吗?”林溪棠问了一句。崔晓月和上官忻冉对视了一眼。
“我来说吧。”上官忻冉回答,“我们喝了,但是,喝的时候已经受外界干扰误了时辰。是这样的,我们本来可以正常下凡,但我们排好队是,一团团祟气朝我们扑来,我们拼命反抗,最后保住了命,却误了喝忘川水的时辰,所以留住了记忆。事情就是这样,在场的人都知道。”她们齐刷刷地望着崔晓月。
半晌,“是贺成鸿。”
上官忻冉一脸震惊,江椀榆和林溪棠满脸写着不信和惊讶。
“秦生把他放出来了,他想利用他消灭我们,可他没有想到贺成鸿会那么不听话,扰乱了他的计划核心。”
“当时跟着我们出来的还有谁?”崔晓月紧张地问。她生怕一个弱小的出来了被绞杀无人问津。“应该没有了,如果有,应该到齐了。”上官忻冉想了想说。
“时间不早了,待会儿一个姓闫糟老头子要来找我,你们先走,我整理一下,就不送了。”“行,那你有危险记得跟我说。”然后崔晓月念念有词,抓着林溪棠纤细的手腕,又渐渐松开,一条用灵力做的手环缠在了她的手腕上,又渐渐消失。林溪棠疑惑地看着她。
“这是一条用灵力做的手环,你有危险了,这边崔晓月就能感应然后到来救你。”“行。”
林溪棠白净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晕。“那……行,你们快走吧。”
不一会儿,闫万带着一群侍卫闯进了青楼。“一样的规矩,李妈妈,一个时辰。”“好的(•̤̀ᵕ•̤́๑)ᵒᵏᵎᵎᵎᵎ”
此刻,林溪棠已经脱了两件衣服,环抱自己瑟瑟发抖。
“林姑娘…好久不见…你一定很想本官,毕竟本官如此有魅力,有如此善良,你是积攒了八辈子福换来的。”“别…别你别靠近我…”林溪棠声音颤抖。
过了好久,崔晓月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上官忻冉在桌上拿着纸笔写着什么东西,然后放进一个卷轴里,用手戳了戳崔晓月:“能把这个送出去不?”“可以,你要送给谁啊?”“送到宋府那边行吗?”“你哥没事儿了,宋屿风都跟我说了。”“我知道,我只是想跟他说有人要来了。”“谁要来了?”“我跟他说苏锦苑要开比武招亲,我好通知他一声。再给他们安排了点任务。还有江姑娘那边是不是要跟她说一声?”“她本来就知道啊?”“你就不怕到时候真的有人当真了,要是比武赢了她怎么办?”“你在那一个劲儿瞎操心什么?她三界最强的,还担心有人打赢她?”“那就怕万一有人放狠话,做狠事儿呢?”“照你这么说的话,明天确实有点危险,那你是不是想跟她说让江景颜去拖点时间?”“对,我想这样确保万无一失。”“那行,你把另外一个卷轴写好,我用法力帮你送过去。”
这边宋屿风接到了卷轴,脸色大变因为他们被安排的任务是去寻找贺成鸿的影子。
“贺成鸿?”上官方有点惊讶,“276年前那个入魔者?”“你认识?”“对,我认识。276年前,他是成为了凡界唯一一个入魔的凡人。”“他经历了啥?凡人都入魔了?”“你觉得呢?你看他的名字,成鸿成鸿,本该成为一届惊鸿,结果呢,期望太高,一念成魔。”“凡人成魔,那得经历多大的绝望。”“他成魔第一时间就把他的父母杀了,所以凶手是谁,世人都清楚。做案过程谁都清楚,谁都知晓。”
“我们来打个赌吧,就赌贺成鸿是不是在禁林?”“你就这么确信他会在禁林?”“入魔者皆爱禁林,因为那个地方可以平息魔气让自己同于凡人。这样血杀四方不容易被我们这些人察觉。”
“那咱们走了?”“走,让他们看看我们这些男人的实力。”“哟,又装起来了,那次在天界是谁把你打趴的?”“你给我闭嘴(;`O´)o少说点话,撑不死你(`Δ´)!”“急了急了,你看我们的山神急眼喽!”“你再说一句,我扇你一巴掌!”宋屿风刚抬起手,又被上官方按了下去。
话说到崔晓月这边,上官忻冉已经准备好了,她打算前去胭脂搂一番,被崔晓月拉住了,拉在了怀里:“姐姐,这里不是天界,可别乱跑,小心被闫大人抓。”崔晓月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酥麻,上官忻冉还没有反应过来:“你能不能别给我整这些幺蛾子?姓秦的。你别仗着你可以把我拉起来,抱起来,扛起来,就为所欲为。现在不是在天界,我是可以把你告上官府,告一个强奸罪给你判刑的。”
要不是她长的那么漂亮,我们的秦小将军早一脚踹出去了可是她不一样,她可是被秦小将军捧在心上宠的宝贝啊!(≧∇≦)/
秦淑谣也得到了她想要的“回礼”。
“你在这边呆着别动,我去一趟青楼看一下林溪棠有没有事。你有什么事的话就去喊萧雪,她没走。”“那你慢着点。”“嗯,那你早点睡,明天我们还要去参加比武招亲呢!”
或许我们的秦小将军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曾经也心爱过的女孩说出了一件她从未想过的事震惊了她许久。本是一件与她无关的事,却让她头痛欲裂,而百年来从未发生过的三界之战也已经悄无声息地开始了。
严却坐在魔界的王位上,扬起嘴角,笑了笑,看着他的大将朱河:“你的方法很不错,看来仙凡两界的人都要掉入你的陷阱里了。”“多谢魔尊夸奖,我还会继续努力的。”朱河面带微笑,殊不知,他的心里藏了一个更深更大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