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三少水阳城,集市上。
“老板,这块木头多少钱?”这是上等原木,小姑娘你知道的,你在我这儿买了很多次。”“那好,你帮我把这块木头包起来。”
“走快点,墨迹什么!老子还要交差呢!”崔晓月回头,看见一位约摸二十四岁的女子跪在地上爬,背上挨着小卒的鞭子。“老板,这是怎么了?”“姑娘是大家闺秀,当然不知,最近陛下降旨,满门抄斩上官原渊家,此女是上官忻冉,因为是女子,便提去衙门问候,其兄上官方被发配边疆,其余人皆就地处死。不过我听说宋家二公子奉大公子之命要去劫人。”
“搞这么快?”崔晓月笑笑,一弹指,那名小卒便倒地吐血不止,崔晓月一个瞬移,抓住上官忻冉的手腕,又一个瞬移去了崔府。
一切发生的得太突然,加上许久的折磨,上官忻冉晕了过去。崔晓月又只好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
“萧雪!接热水!”“来了!”另外一头传来丫鬟萧雪的声音。
萧雪,萧家人氏,也因被满门抄斩,被卖到青楼,中途被路过的崔晓月救下。“水来了。”“行,你去做饭吧,今天多做一个人的。”“小姐,她是?”“哦,她,跟你一样的情况。快去吧。”“嗯,好。”
崔晓月拿起打湿的毛巾轻轻擦拭上官忻冉的伤口和汗水,然后静静地盯着她。
“姜紫昔,好久不见。”
姜紫昔,天界花神,掌管世间万花。
崔晓月刚要起身,上官忻冉抓住了她的手,虚弱地说了句:“淑瑶,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想什么呢,只要我有记忆,说什么都不会丢下你,我可是三界战神。”“战神?都给自己想好称号了?你,上有苏锦苑,下有朱河。”“我才不怕呢!苏锦苑是因为父亲碍着她是五星阵之首位的面子才说她是三界第一,朱河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哎…傻孩子,年龄不大,口气不小。”“这是事实,我可没吹牛,我都会凭空化羽了。”“你都修成了?”“当然,我就是用这个赢了秦生的。”“看来你真没吹牛。”“肯定的,好好休息吧,反正我在凡界的爹娘已经不在了,你也别担心我偷偷带你回家。”
另一边,树林里。
上官方无助地走着,突然,有一个持剑的公子跃了出来,解决了两个小卒,带着上官方离开了。
他将上官方带到了宋家。在大堂,上官方恭恭敬敬地对着牌位鞠了一躬。
“程子辕,别来无恙。”上官方疑惑地看着说话的宋家大公子宋屿川。
“你是谁,怎知我别名?难道,是?”“你猜的不错。”宋屿川微微一笑,双手合十,中指和无名指向下相扣,双手展开两只小指,扣住两只无名指,手腕向下翻,双手对转,又抬起手交叉划开。
山眼。
“你就是山神!”上官方叫起来,“凡人都不知道我实际叫程子辕的。”“当然,你,应该知道你妹妹是谁吧?”“当然知道了,她是花神。她要去找秦小将军。”说着,一群官兵围了进来,为首的人喊:“我奉命行事,捉拿逃犯上官方去边疆。还请公子莫要插手。”“我在——,谁也别想!”宋屿风狠狠地看着他,一股强大的气流喷射而出,将那群官兵都打飞出去。“告诉你家大人,这个人,我要了,我劝他,最好,别多管闲事!”宋屿风揪着他的衣领,警告道。
“是是是,额,小的遵命,请公子放心。”“去!”“好好好……”那名小卒站起来,连滚带爬地招呼其他人离开了。
“你爹,这是,犯了什么罪?”宋屿成有点震撼地问上官方。
“我要是知道,你觉得我还能活着走出上官府吗?”
大无语现场。
过了几天。
“崔晓月,你带我到胭脂楼做什么?这可是青楼!你在胡闹些什么?”“怕什么,我都来了好久了。走。”说要崔晓月牵着上官忻冉的手进去。
“李妈妈,她有空吗?”崔晓月朝着一个人问。“哦,她,有的有的,在那,江姑娘刚刚已经来了。”“好的,谢谢。”崔晓月牵着上官忻冉的手,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上官忻冉看见了两位同龄女子。
行礼之后,一位身着绿色纱衣外套的女子开口说:“托崔小姐的福,有幸能见到上官姑娘,我是这里的花魁,我叫林溪棠。这位,是江家大小姐江椀榆。”
崔晓月斟上茶,酌了一口说:“人接到了吗?”“接到了。”“那另外一边呢?”“只知道叫阙昕䓂,其他什么都查不到了。”“那么奇怪?”崔晓月有些疑惑。
“阙昕䓂是谁?”“就是我妹妹秦淑䓂,她也来历劫了,同我们两个一样,误了喝忘川水的时候,记忆被保留了。”“照江小姐这么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根本就不叫阙昕䓂。”“此话怎讲?”“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可能,这个名字是她编的。她不想让你找到她。”“这怎么可以?!”崔晓月拍案而起,“她是我妹妹,一旦我身份暴露,她就会有危险!我必须找到她!”
“你可以寻求你师姐。”林溪棠抿了一口茶,“她或许有办法。”“你师姐?”“对,温雨夕,就是尹双。求学第一天就遇上她了。”
“你成立这个组织究竟是要做什么?”
“篡位。”
“什么?”
“篡位。苏锦苑也在三少水阳,明天要办比武招亲引出南宫白和岑秦。”
“你怎么可以篡位?你是女子!”
“女子又为何不能称帝?!那个王位本就该属于我!秦生他算什么东西!他配吗?自古巾帼从不输须眉,凭什么我就不行!”
“自古就没有女子当天帝的先例!”上官忻冉急了,她不想让崔晓月走上歧途,越走越远,留下千古骂名。
“父亲没有说过女子不能当天帝,既然没有这个先例,那我就做这个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