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试图那一声吼来表达自己的愤怒,整个院子都愣住了。
可怜宫唤羽根本给的不是毒药,拿起毒药的那一刻,看见旁边放着的甘草丸子,干脆送过去了。
宫唤羽:我都死了,听说还有人冤枉我,踢我棺材板子呢?!!
“上官水,上官水,你冷静一点,我马上就好了!!!”
“水水,水水,公子,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滚出去。”
“上官水!!!”
看着那脸颊上面逐渐泛红凸起的鼓包,他一惊……
这意思是把毒逼出来了?
那以后怎么办?
“上官水,上官水!!!”
那一夜闹得整个徵宫不得安宁。
那一夜,水银河想起来了很多事情。
比如,自己的那个外婆,烽蚣窟还有那个面具下面的人……
只要想到了这些东西,就是自己不得安宁,挣扎起来的时候,四周安静了。
“上官水……”
“水水,你没事吧?”
屋子里面只有一边照顾自己的上官浅。
外面突然一声巨响传来的时候,水银河“我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死了吗?”
再一看,上官浅手指甲上面的那些东西早就没了。
“你的……”
“水水没事太好了。”
外面有动静要来搜查,就这么将所有的新娘子都召集了下去。
水银河就站在一边看着,很快抬头,看见了那房梁上面的云为衫,没想到,他们还是选择了动手了,没有放过那个可怜的女孩子。
所以自己现在还活着?
可是她明明看见了……
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还正想着,那边有人喊着她 急匆匆的就那么下去,上官浅将她挡在身后,手上拿着的衣服也给她赶紧围了上去。
前半夜要跟着瞎折腾,后半夜也要跟着瞎折腾这可是将所有新娘子都哭闹了在那边骂骂咧咧的样子了。
只是水银河再次抬头,人没了。
“云为衫姑娘,在我房间里面,她病了。”
水银河看向了身边的人,真是说话张口就来了,那自己也不打算继续多说,只是看着。
跟着他们一起进来房间里面去,那床上果然躺着云为衫。
“云姑娘,麻烦转个身。”
云为衫转身,看着那一脸的脓肿的样子是时候,再看向了镜子里面的自己,这可不就是一模一样的。
这毒药没有毒死自己,却是让无辜的姜离离躺枪了,自己也跟着成了现在这么一个样子,真是不知道这世道如何的人心不古的。
“你们要干什么?”
“需要检查,得罪了,云姑娘。”
“慢着,你们知道我们将来是谁,现在是动手难道真的一点也不怕吗?”
“我们好歹也是清白人的姑娘,这身体哪里容得你们这些人随便……”
“住手,你难道就……”
看肯定还是看了,只是那一下子,很快盖了回去。
水银河看来一眼,再看向了身边的上官浅,早就哭的两眼泪水下流。
她就愣愣站在一边,这般的无视他人性命,与那巫师何异?
“二姑娘。”
“麻烦让一让。”
“你们刚才那只手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