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听了宫尚角的话后,挑眉看了上官浅云为衫一眼,正色道:“原来如此。”
云为衫目光落在对面上官浅身上,心中疑惑不已,刚想出声问道,却见远处几艘船形驶了过来,浩浩荡荡,来势汹汹。宫尚角眉头紧锁,一股不安涌上心头,船渐渐的靠了岸边,宫子羽宫尚角见来的是黄玉侍卫两人皆是面色一紧,蹙着眉看着来人。
花长老身边领头的黄玉侍卫迅速下船,快步上了楼阁看了看云为衫上官浅一眼,便对宫尚角宫子羽正色道:“执刃大人,角公子,奉长老们之命,捉拿云为衫上官浅前往地牢审问。”
宫子羽一怔,随即有些激动:“为何?”
宫尚角垂下头去,蓦然紧张起来,有些皱了皱眉:“长老们可有说所谓何事要擒拿上官浅跟云为衫姑娘?上官浅是我的新娘,我有权知道,我陪她一起去。”
“云为衫也是我的新娘,我也要一同前往。” 宫子羽随后马上附和道。
领头的黄玉侍卫微微邹眉,却是碍于宫尚角宫子羽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有人通报说听见上官浅姑娘亲口承认自己跟云为衫是无锋细作。”
“谁通传的?” 宫尚角冷冷的一字一顿道。
领头的黄玉侍卫低声回道:“角公子属下不知,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还望见谅。”
宫尚角看了看宫子羽,宫子羽也在看他,宫尚角沉下了脸无奈的对宫子羽微微颔首,几人只好随着黄玉侍卫下了楼阁,朝着长老殿赶去。
夜里微风徐来,廊下蜿蜒曲折,每个檐角处都能见到放满了松油的石灯,燃烧之后散发出阵阵淡淡的松香气来。
宫尚角几人来到了长老院,跨步走了进去,高台上三位长老端坐着,神色威严,俯视着宫尚角等人。
宫尚角神色冷淡,语气 平淡道:“我听长老们身边的黄玉侍卫说有人向长老们禀报说上官浅跟云为衫是无锋细作。”
花长老蹙眉,便威严正色道:“正是,他亲耳听见上官浅承认自己跟云为衫是无锋细作。”
上官浅云为衫互看一眼,便又低头垂眸,互相沉思着。
“不知花长老可否唤出来人,让我们当面对峙。” 宫子羽出言道。
“是我!”少年桀骜的声音响起,快步走了进来,露出怨毒之色瞪着上官浅云为衫。
“宫远徵是你?” 宫子羽愣了一愣,眼中怒视的看着宫远徵。
宫尚角眉头微微皱了皱,看向宫远徵:“远徵弟弟,偷偷去了后山了?”
宫远徵微微垂着头,垂着眸子有些委屈:“哥..我..”
“是远徵说亲自去了月宫亲耳听到的,所以才来禀报的我。”花长老正色道。
"按照规矩这宫门后山前山的人不能去,远徵弟弟这么做怕是坏了宫门规矩。"宫子羽脸色一沉望向宫远徵道。
“我是有错,可是无锋的细作岂能放过。”宫远徵冷笑着说着看向上官浅云为衫。冷冷道:“还望长老们立刻将上官浅云为衫押入地牢审问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