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一路上将宫满角抱到了徵宫,一到徵宫,宫远徵便大叫将徵宫上下所有大夫都叫了过来,宫满角躺在木板床上,因为宫满角是女子,又是宫家四小姐,大夫门都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办,可宫满角的情况等不了啊
宫远徵慌张的拿起了剪刀,直接将宫满角心口那块的衣服剪掉,露出了心口的那块瓷片和被血染红的心口
宫尚角知道他们在犹豫什么,但现在宫满角的生命更重要,而且宫远徵已经将受伤地方的衣料剪了下来,其余地方并没有露出
宫尚角你们只管救人,保住她的命,要不然我让你们全部陪葬
宫尚角现在的情绪非常不稳定,他已经完全崩溃了
那个瓷片,插得很深,谁都不敢摘取。两个大夫面面相觑,宫远徵神色凝重的看着这个位置
宫远徵这个位置是......是经脉命门,稍有不慎......
另一名大夫吸了口冷气
不重要的人这么深.........能摘取吗.......不如请月长老过来看看?
宫远徵不敢动手,宫满角身体本就不好,现在这块瓷片又在命门之处听到那名大夫说的话后,宫远徵想到了什么,赶紧点着头
宫远徵对,没错,去找月长老,以最快的速度快去
宫远徵吼到
只见那名大夫赶忙出来,宫尚角着急的看这里里面,大夫出来的时候他立马拦住了他,询问里面是什么情况
那名大夫将情况告诉了宫尚角,宫尚角便有些慌乱着急说自己去找月长老,刚要动身离开的时候被着急敢来的金铭以及神色慌张的月长老让他停住了步伐
宫尚角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他着急的拉着月公子的胳膊,眼神和一起祈求的说着
宫尚角月长老,求求你,救救.....救救...我妹妹
宫尚角有些呜咽
月公子看了一眼宫尚角的神态,并没有留多的视线就往房间里走去
随后里面的大夫全部被赶了出来,只剩下宫远徵和月公子
里面,月公子看着宫满角的伤口如此之深,皱眉问着
月公子怎么会伤成这样
宫远徵有些自责
宫远徵都怪我....
月公子检查这宫满角的伤势
月公子必修要尽快将瓷片取出,再耽误下去会很危险
说完对着宫远徵说
月公子我向她输入内力,你将她体内的瓷片取出
宫远徵听着看着月公子,他有慌乱
月公子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月公子再耽误下去,她就活不成了
随后月公子去拿止血的白霜粉,将东西递给了宫远徵,宫远徵看着,随后接了过来
两人相视一眼随即点头月公子点头将自己的内力输送给了宫满角,宫远徵见状把瓷片拔出,随即,鲜血四溅,宫远徵快速的将白霜粉洒在了受伤的地方止住了血
宫满角被这一拔痛苦的“啊”的喊叫后晕了过去
门外的宫尚角和金铭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光听见声音后心里都是一紧,宫尚角失魂落魄的靠坐在了地上,眼神暗淡,回想着小时候的事
那时候宫门上下全部都挂起了白色丧事的东西,角宫上下一片死寂
大殿里,放着两幅棺材,棺材已经合上了,里面十六岁的宫尚角身穿丧服,跪在灵牌前
三位长老站在他身后,雪长老轻声细语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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