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好戏?
宫远徵也没有继续说了下去,拿起桌上的笔开始在纸张上勾画着,隋之霁豁然开朗,“你是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刺客,是南风意自演自导的?”
宫远徵轻松嗯了一声,“还挺聪明的。”
看来那个老头没骗自己啊……
“不过,她的目的是什么?”
“你猜猜看。”宫远徵放下手中的笔,意味深长的看着隋之霁。
这眼神让隋之霁浑身不是滋味,猜测着:“不会是跟我有关吧……”
“算是。”
宫远徵起身去了身后的书架上拿书,自从南风意主动来看自己之后就在针对自己,难不成,因为游园会的事?她是觉得我抢了她的风头?
“嗯,说是自己愚笨,不知道如何讨我哥的欢心,自演自导一出苦肉戏。她到是把你的事撇的干干净净的。”
“我的什么事?”
宫远徵瞥了她一眼了,“还装傻啊?最近发生的事还有什么?”
果然是游园会的事,这苦肉计博取了宫尚角的同理心还有云为衫和宫紫商,这下大家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了。
“可是这样一来,不只是欺骗宫……你哥哥,角公子了,而是整个宫门了。”
“对,禁足还算轻的。”
“是角公子求情了?”
“毕竟是角宫的人,不过她这么一闹,估计整个宫门里的人都不待见她吧。”
又是调派人手又是加强防护,这几日就连门口看守的侍卫都是满脸的疲惫,到头看来却是一场闹剧,想来也是可笑。
细细想来也是,南风意在家中定是受宠的,来到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新婚那日宫尚角跟她发生的争执她也略有耳闻,没多久宫尚角就下山了。
可能想着宫尚角和宫远徵的关系好些,想套近乎,可我又不愿,关系也就弄得僵硬了些,再加之云为衫和宫紫商也是待我更亲近些,这样一来,即使看我在不顺眼也要应付,像她那样高傲的性子,能忍得了一时忍不了一世,自然也会慌了阵脚。
“想什么呢?”
“我在想,南风意有点沉不住气,进入角宫那刻,她就把这一生都赌在了宫尚角的身上了,再加上我的出现,一个庶女既然能得执刃夫人的赏识,想到这里她怕是更加不顺心吧。”
“那你呢?”
“我?”隋之霁放下了正托着下巴的手,指尖轻轻的敲打在桌面上,“我挺顺心的啊。”
“我是问,那你把你的一生堵在了谁身上?”宫远徵的眼里突然充满了侵略性,直勾勾的看着隋之霁,他十分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我啊——赌在我的身上,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很显然,宫远徵并不满意这个答案,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背过去,“啪”,案桌上就多了一条黑色皮质的腰带,上面还镶着几个金属扣子,宫远徵的背影也随着腰带解开而变得松垮起来,隋之霁大叫了一声立马捂住眼睛,“喂,你干嘛!”
“睡觉啊!”
“你!”隋之霁立马低下头,跛着脚,一瘸一拐的走到帷幔后面,刚一坐在床边,就看到宫远徵修长的背脊,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那脊梁骨也隐隐约约的。
隋之霁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不行,虽然宫远徵的态度是比以前好很多了,但是他还是很危险,还是赶紧搬走吧,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确实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