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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雾姬又是轻咳了两声,并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宫子羽到底心疼茗雾姬,也着实希望得到真相,所以盯着对宫尚角的不悦,还是柔声细语的问了昨晚的情形能够记得多少。
茗雾姬的话里,是前些天送了些狐皮,而她想要去找宫子羽,让她挑选一下,瞧瞧是不是有喜欢的,然后她给做成大氅,结果便是宫子羽不在房间,而她遇到了来杀宫子羽的无名,便是上官浅。
意外。
意外过甚。
宫尚角有些烦躁躁的情绪存在“她不是无名”
宫子羽听着就生气“她不是无名?你审问清楚了么?她若不是无名,为何要深夜潜入羽宫,刺伤我姨娘”
宫尚角此刻倒是显得格外的平静“上官浅说白日里听到了我们的谈论,所以想要刺探一下雾姬夫人的虚实,想要看一看她是不是无名”
宫子羽很生气了“荒唐至极”
宫尚角从身后拿了软剑出来“这剑可是雾姬夫人的?”
茗雾姬点头“是我的,我去羽宫找不到子羽便准备回去,可见到了满墙的血迹,我来不及考虑发生了合适,上官浅便冲了过来,我只能拿出软剑抵挡,是我技不如人,让她夺走了软剑,刺伤了我的后背”
宫尚角“但上官浅说她不抵夫人,是夫人自己动的手,是-”
宫子羽根本不想听下去“够了,上官浅人赃并获,你不怀疑就算了,还轻信一个在狱中垂死挣扎,胡言乱语执刃,这可不是你宫尚角该有的脑子,我爹爱说一句话,非蠢既坏,我不觉得你是蠢”
宫尚角转身面对上宫子羽,他有理有据,白日刚怀疑了茗雾姬的身份,晚上茗雾姬便遭到了刺杀,未免过分巧合,对于这件事,宫子羽尚且无法辩驳。
云为衫叹口气,提了自己的想法,若是这把软剑就是茗雾姬的,偏偏可以证明茗雾姬不是无名,无名曾杀害了月长老,月长老身上的伤口,又宽又窄,而这把软剑,薄如蝉翼,如此明显的不同,那便是说明了这不是杀害月长老的武器,对于一个杀手而言,杀人用的都是最趁手的,绝无道理,更换,如此,茗雾姬便不是。
宫尚角“你说的倒是没错,只是你为何会知道月长老的伤口如何,除非你对我们一直找不到的杀人凶器很了解”
茗雾姬抢白“是我告诉她的,在你们都没有来的时候,我与云姑娘便讨论了这个话题,是我说的,月长老死于无锋的薄剑”
那瞬,宫尚角的眼神凛冽,似是打算从宫子羽身上瞧出了个所以然来,他自然是不信什么茗雾姬说出来的,更大的可能是宫子羽,宫门机密,绝非茗雾姬一个妇孺应该知晓,而宫子羽容易被哄骗,说漏了嘴,不足为奇。
宫子羽躲避着视线,不敢去对视,他莫名的心虚,至少在这件事上,他确实无从辩驳。
即使到了长老院。
宫尚角有板有眼的说明了所有的情况,上官浅的血脉无法作假,加上之前的推论,上官浅确实并非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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