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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不愿。
宫远徵还是规规矩矩的喊了“姐姐”
宫紫商心中欢喜,面上也没有多少收敛“真乖”
宫远徵别别扭扭的别过脸,气呼呼的样子,不肯再多说一句话。
说起来应该生气的,这么多年,宫远徵就没有一次能从宫紫商的嘴里占了便宜去,轻则要喊一句姐姐,重则让她怼到哑口无言,半句反驳都说不出来。
宫紫商多看他俩一眼,心中坚定鄙夷,是真的和死鱼眼/死鱼脸一模一样,嘴上嘟嘟囔囔,喃喃自语,即使只有金繁一个人听清楚了嫌弃,可落在宫尚角和宫远徵眼里,那就是宫紫商骂人了,很脏的那种。
没证据,也不能反驳,吃瘪,就没有办法。
久久站着,也没再说话,也没有要动身的意思,就是说,是准备去语堂的,可如今,是要做什么?
尉迟绒打破了寂静而又不安谧的气氛“见过角公子,宫三先生”
本来只是疑惑,可抬头迎上尉迟绒的笑,便觉得不开心。
宫远徵“为何我不是徵公子?”
宫紫商偷偷说“呦呦呦,小孩闹脾气了”
金繁拉了拉袖子,把人默默护在身后“大小姐”
宫远徵真的是眼刀杀向了看戏的两个人,只是没有言语,还是回头看着尉迟绒“回答我”
尉迟绒乖乖改口“徵公子”
宫远徵要深究“为何刚才不是?”
宫紫商真的想八卦“小孩还会复盘”
金繁是真的直接走了行动,默默捂上宫紫商的嘴,然后一起往后退一小步,尽可能的避免接触这个不知道要怎么形容的圈层,就是,就是不安全,得脱身。
尉迟绒没有继续,要走“既然我的事已经解决了,我便先回新娘院了,谢过大小姐”
宫远徵不屑一顾“你找她帮忙?”妄自揣测“你还是想当执刃夫人?”
什么逻辑?
怎么盘的呀?
这话尉迟绒是没有回答的,浅浅颔首,便走,当然,没走成,宫远徵的剑在尉迟绒从身边擦过的那一秒,一个转身抵在了她的脖颈之上,未出鞘,也危险。
连宫尚角都不知道宫远徵在闹什么。
一定是闹,看他那个小孩子脾气的模样,定是尉迟绒惹了他的不开心。
多落了一些研究在尉迟绒身上,总以为她有些莫名的吸引力,道不明朗具体,说不恳切缘由,有趣。
宫远徵自顾自陷入“你别痴心妄想,执刃夫人定是金牌中选,你是玉牌,无望”
尉迟绒或是存心“角公子也过弱冠”
宫远徵突然生了很大的气“你想进角宫,讨好的该是我”
宫尚角“胡闹”
当真觉得不妥,一个眼神,宫远徵就讪讪的收了剑,人也挪一步继续站在宫尚角的后面,看着稳定,心里怕不是早就把尉迟绒千刀万剐了吧,她真是好样的。
宫远徵觉得自己气的是他话说得清楚,尉迟绒仍执迷不悟。
尉迟绒笑的是宫远徵的反应真的让她意外的可以。
不便久留,尉迟绒再次福了福身,抬脚还是离开,宫远徵想追,此刻着实不合适,意兴阑珊,看着她的身影消散。
就该让她中毒难受,求着他救命,才对!
宫远徵如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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