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给你。
宫之若那惨烈的表情还是让宫远徵软了心,让身上的糖袋给了宫之若。
宫之若拆开,吃了几颗,才从苦味中缓了过来。
宫远徵这糖下次你要加倍还我!
宫之若好!不过黄连可不可以少……
宫远徵不可能!
宫之若我现在是病人~不能这样对我!我会告诉哥你欺负我,让他骂你!!!
宫远徵哼!首先呢,这不是欺负,再就是哥不会因为我让你喝药而骂我,最后,我是你的大夫,注意不要威胁我!不然……
宫之若(我要用豆腐块砸死我自己~~)
宫远徵不过你多少天没有好好休息了?看看你的眼底吧!怕是啊~要去啃竹子了。
宫之若也没有多少天?也就最近因为新娘的事忙了些。羽宫也就只有我一个女眷,这次选婚也是为了羽宫的少主,我自是应该准备妥当些。对了,老执刃和前少主中得什么毒?
宫远徵“送仙尘”。
宫之若“送仙尘”啊~,那可就难办了。宫子羽怎么说?
宫远徵那蠢货一点都不管宫门之事,连“送仙尘”易得难解都不知道。他如何能担得了执刃之位,这本该就是哥的!
宫之若这是宫门规矩,即使你不服,在你没有能力改变的情况下,你也只有忍这一个办法。况且昨晚你在老执刃与前少主的灵堂面前胡搅蛮缠,难道就有用了?长老们怜惜宫子羽失了父兄,心中自偏着他,哥又不在,到时长老们盛怒之下罚你,又有谁救你呢?
宫远徵这宫门的破规矩真是太老旧了,早就应该破了。
宫之若是啊~是该破了。
宫远徵你想做什么?
宫之若这个不是最要紧的,眼前的事才是真正的要紧的。我这也没有事,你去忙吧。我就接着躺平。
宫远徵躺平……一天天的净冒出些稀奇古怪的词。
说着弄齐了些被子,走出房间。
宫之若听书人的事你少管。
……
一刻钟后,见医馆内没了其他人的气息,宫之若起身,换了一身行头,避开众人的目光,来到暗道处,走了进去。
宫门的另一边。
挂满寒露的银杏叶粘在青石板上,侍女们清扫落叶的声音簌簌作响。
上官浅听见推门声的时候正在饮茶,头也不回,就知道来人是谁。云为衫从身后把门合上。
上官浅这么早就来看我?喝茶吗?
两人都是白衣素裹,上官浅端着茶杯,神清气爽。
云为衫却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茶杯里面的液体,宛如看见毒蛇似的避之不及。
上官浅知道她在想什么,扑哧一笑。
上官浅你想多了。找我有事?
明透的窗纱下,上官浅显得温顺无害,面带无辜。云为衫心里很清楚,虽然上官浅帮过她,但对方绝不能称为自己人。
云为衫压低声音。
云为衫既然我们的身份一样,我想,有些事情,说清楚一点比较好。
上官浅认真地纠正了她。
上官浅哎,不一样哦,昨天就说过了……我是魅,比你高一阶,在无锋里,‘位高半阶压死人’,你应该听过吧?
云为衫听过。我只是没想到,无锋还派了魅阶无锋一起潜入宫门。
上官浅万事皆有代价,有代价就有牺牲,如果不是郑小姐暴露身份,那么牺牲的就是你了。
她盯着云为衫,弯起了眼角,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变得难以捉摸。
云为衫避开视线。
云为衫她也是魅?
上官浅她那么蠢,怎么可能是魅?
听着她不屑一顾的语气,云为衫顿了顿。
云为衫之后只有我们两个一起执行任务了,是吗?还有其他人吗?
上官浅这不一定。而且你又错了,鸦雀成群,孤鹰在天。我和你之间,不存在‘我们’,也不存在‘一起’。
云为衫还有无锋之人在这批新娘中?
上官浅你不知道啊~看来你的位阶不够知道。那就拿信息交换呀。你昨晚潜行外出,打探到什么消息了吗?加上昨晚我救你一命,你至少告诉我到底是谁死了。
回忆昨天两人便确实了彼此的身份,而后两人在上官浅的房间给已被少主选上的姜离离下毒。
云为衫你怎么知道有人死了?
上官浅手指朝过窗外。
上官浅那么多白色天灯升空,仆人端着蜡烛、法事器皿朝外面跑……我又没瞎,怎么会看不出来?
云为衫执刃和少主。
云为衫深呼吸了一口气。
云为衫两个人都死了。
这次轮到上官浅脸色苍白了,剪水的双瞳睁大,她难以置信地打量着云为衫,一字一句地问。
上官浅你……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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