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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月笙猛地从床上爬起来,一屁股墩坐在椅子上,早做好了痛得龇牙咧嘴的准备,谁知臀上触感柔软温热,昨夜的酸胀钝痛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愣了愣,伸手揉了两把,眼底满是诧异:“咦?好了?”
她只当是自己底子好恢复快,浑然不知昨夜酣睡时,阿加雷斯曾悄然潜入,指尖凝着细碎微光,以精妙手法抚平了她臀上瘀伤,连一丝痛感都没留。
身上轻快,心情也跟着雀跃。早饭时月笙甩开腮帮子猛吃,一口气干了四碗饭,脸颊鼓得像塞了俩小团子,吃得眉飞色舞。
身旁的阿加雷斯面前饭菜几乎未动,只侧着头静静看她狼吞虎咽,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笑意。
“啪!”
一双筷子狠狠敲在她手背上。
“淑女点!”月笙妈妈看着女儿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火气直往上冒。
“妈,疼——”月笙捂着发红的手背,可怜兮兮瘪嘴。
方才那轻轻一敲,竟让她手背泛起圈淡红。月笙妈妈又气又无奈:“打小跟着我们上山下田,怎么还是这一碰就红的娇气体质。”
“妈你不懂,”月笙立马挺直腰板一本正经,“这叫天生好命,压根不吃苦!”
话音刚落,她忽然叹了口气,眼神飘向远方,语气低落下来:“就是不知道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想她就写信,别整天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月笙妈妈没好气戳她。
“妈!我才不是自言自语!是你们屏蔽了我们的关键词!”月笙不服气反驳。
“看我不打你!”月笙妈妈作势起身。
月笙条件反射往旁一缩,整个人躲到阿加雷斯身后,只探出半个脑袋,活脱脱一副“我有人撑腰”的得意模样。
月笙妈妈顿时僵在原地。
阿加雷斯微微起身,朝她拱手行礼,语气谦和:“伯母,抱歉。”
“你替她道什么歉?”月笙妈妈没好气瞥他。
“他是我小弟,我这个当姐的替他出头怎么了?”月笙在身后探着脑袋理直气壮补刀。
这声“小弟”配上那副狐假虎威的样子,彻底点燃了月笙妈妈的火气——今天非得收拾这无法无天的丫头!
她挽起袖子就要去操家伙,月笙见势不妙,一把攥住阿加雷斯的手腕,拽着人就往外冲,边跑边回头喊:“我们上山采药啦!”
山路蜿蜒,林风穿林而过。
直到看不见村子的影子,月笙才气喘吁吁松开手,扶着膝盖大口喘气,满头大汗,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再看阿加雷斯,依旧气息平稳,面色淡然,仿佛方才不过是闲庭信步。
“你咋跑这么快还不累啊?”月笙喘着气抱怨。
“不累。”阿加雷斯淡淡应声。
“服了,你怕不是个魔鬼吧。”月笙嘀咕一句,立马正色道,“今天任务是摘麒麟草,别偷懒。”
她走在前头,阿加雷斯默默跟在身后。刚上山,阿加雷斯便不动声色抬了抬手,指尖一缕微光转瞬即逝。
下一秒,月笙只觉奔跑后的疲惫与闷热一扫而空,额间汗珠也悄悄隐去,她只当是山里风凉,半点没察觉异样。
“小夜,你去摘草,我给姐姐写信。”月笙回头吩咐。
“好。”阿加雷斯颔首。
月笙找了片浓荫坐下,从衣兜摸出几张皱巴巴的信纸和一支短笔,埋头写了起来。她时而蹙眉沉思,时而咧嘴傻笑,笔尖沙沙作响,没多久便写满一页。
不知过了多久,她写完长舒一口气,抬头便见阿加雷斯立在不远处,草框里整整齐齐码满了麒麟草,数量远超平日。
“你动作也太快了吧!”月笙满眼惊讶。
“小事。”阿加雷斯语气依旧平淡。
往后几日皆是如此。月笙与阿加雷斯结伴上山,他采药,她写信,一封又一封,短短几天便攒了厚厚一沓,整整齐齐收在家中,只等圣城来人取药时一并捎去。
只是——
比圣城信使先到的,是归乡的姐姐,还有她身边跟着的陌生男人。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洒下来,村子里炊烟袅袅。
院子里又上演着日常戏码:月笙妈妈追着月笙打,月笙熟练躲到阿加雷斯身后,一人追一人躲,闹得好不热闹。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道熟悉又带着激动的声音:“师娘,笙儿,我回来了!”
院子里几人齐齐转头望去,反应最激烈的当属月笙——她几乎是瞬间冲了过去,一头扑进门口那人怀里,委屈嚷嚷:“姐!你快管管师娘,她又打我!”
“臭丫头,就会胡说。”月笙妈妈嘴上嗔骂,语气却早已软了下来。
她的目光很快落在白玲轩身旁的男人身上——那青年气质沉稳,目光深邃,周身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
“玲轩,他是谁?”
白玲轩挽住男人手臂,脸上漾着甜蜜笑意,语气轻快:“我的男朋友。”
“男朋友?”月笙眨巴着眼睛,一脸茫然,“那是什么?能吃吗?”
院子里瞬间陷入微妙的寂静,气氛有些尴尬。
就在这时,阿加雷斯上前一步,笑着打圆场,语气自然:“你们好,我是小夜,笙姐的小弟。”
他自我介绍时,眼神不着痕迹扫过白玲轩身边的男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那男人微微颔首,礼貌回礼,声音低沉:“你们好,我叫风凌,是猎魔者,也是玲轩的男朋友。”
“你好你好!”月笙连忙点头,转眼又凑到白玲轩面前,眼睛亮得像星星:“姐姐!你是不是已经变成超厉害的牧师啦?”
白玲轩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眸,笑着轻轻点头:“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