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只微笑着,只眉目传情地盯着上官浅。
眼神似水,温柔得让宫惊角宫远徵都有些出乎意料。
上官浅的出现,对宫尚角而言是意外,却也是惊喜。
上官浅微笑着解释。
上官浅“这是我准备的,我见角公子平日吃得少,就想让角公子多吃一些。”
上官浅“献丑了。”
上官浅说完,宫远徵迅速耻笑并怼了一句。
宫远徵“是挺丑的。”
宫尚角嘴角荡漾着笑意,他坐得板正,目光从菜肴也移到了上官浅身上。
宫尚角“上官家是大赋城的望族,你是大小姐,还会这些?”
上官浅“我娘说过,女子会做菜,才能留住人。”
上官浅笑得委婉又内敛。
宫惊角挑着眉,抬眸问。
宫惊角“哥哥,是这样吗?”
宫尚角自然知道宫惊角想问什么,眼神流转在宫远徵和宫惊角身上。
对于宫惊角,他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从泠夫人宫朗角和宫惊角三人从后山回来的时候开始,从宫朗角总欺负宫惊角开始。
宫尚角就隐隐有些怀疑。
医案上却记录详细全面,没有任何破绽。
只是宫尚角也不知道,这种怪异的感觉该不该信。
宫尚角“你光是站在那儿,就有不少人排在宫门门口追求你了。”
宫惊角捧腹大笑,眼神却忍不住在宫远徵身上流转。
宫惊角“他们也敢?哥哥真是高估他们了。”
宫尚角笑了笑,抬眼看着上官浅,后者大抵有些茫然。
宫尚角“坐吧。”
宫远徵“你不知道,哥哥不喜荤食吗?”
宫远徵挑着眉,用筷子夹起一块鸡肉,依旧挑去皮递给了宫惊角。
上官浅欲言又止,先是看了眼宫惊角和宫远徵,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宫尚角这儿。
上官浅“远徵弟弟真疼惊角妹妹,只是,远徵弟弟不等角公子动筷吗?”
上官浅“宠归宠,最基本的礼数总得有吧。”
宫惊角低着头,忍俊不禁。
宫惊角“上官姑娘,果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最讲礼数。”
宫远徵努了努嘴,点头认可。
接着又扬起下巴,像是小狗一样摇着自己的尾巴,在炫耀自己的地位。
宫远徵“你难道不知道?哥哥最疼惊角和我吗?”
宫尚角这才拿起筷子,嘴角含着笑意,低眉顺眼。
宫尚角“家人之间,何须礼数。”
只一句话,就把宫惊角和宫远徵的地位说得明明白白。
上官浅没在说话,只默默拿起勺子舀汤。
宫远徵“不许叫我远徵弟弟,也不许叫惊角妹妹。只有哥哥可以这么叫。”
宫远徵“你不是最讲礼数吗?那以后就叫我徵公子,叫惊角二小姐。”
宫惊角微笑着,没做任何附和,却扬着下巴给出了同样的态度。
宫尚角“成亲之后,就可以叫弟弟妹妹了。”
宫尚角似乎得意,似乎拿此娱乐宫远徵。他总爱在这种细枝末节上,戏谑他人。
上官浅了然也欣慰地笑了。
宫惊角愣了愣,只抬眼给了宫远徵一个眼神。
宫远徵“哥哥一向素食,荤食也只吃炖汤,你这一桌子菜怕是要浪费了。”
宫远徵眼神弯弯,戏谑得说。
上官浅“正因如此,角公子才会脾胃不好食欲不振,你们和宫二先生从小一起长大,日日见他只是一餐,你难道不心疼吗?”
宫惊角“上官姑娘,还真是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