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惊角“我去医馆取药,一会儿角宫会合。”
没走几步路,宫惊角就立即和宫远徵搭话,确认过眼神,捕猎行动现在开始。
宫惊角只瞥了一眼上官浅,就转身走了另外一条路,隐于拐角消失不见。
纵使宫惊角身上散发着不可靠近的寒意,但上官浅看得出来,宫惊角和宫远徵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
上官浅转了几个轱辘眼,柔声细语。
上官浅“二小姐去医馆取什么药?她病了吗?”
宫远徵停下脚步,仍旧是抱着胳膊,他睥了眼上官浅,只觉得这个女人犹如狐媚子,妖媚可怖。
他沉着眸,没好气地说。
宫远徵“你话好多。”
话虽如此,可宫远徵还是一五一十地流畅作答。
宫远徵“惊角和哥哥觉浅,医馆总是备着安神的熏香或药材。”
上官浅“宫二先生也觉浅,是因为江湖事务繁重吗?”
上官浅的眼神似弯月,温柔却透着隐隐疏离。
宫远徵的脸色更沉闷了些,他只勾着嘴角,让人寒毛竖起。
宫远徵“宫门的事,最好别多嘴。再不回去,哥哥真的不高兴了。”
角宫门口,宫惊角已经站在了大门相迎,她背着手,风吹起她的衣摆。
白衣立于风中,俯瞰众生。她似神明,更胜神明。
宫惊角笑靥如花,计划顺利,她比谁都高兴。
宫惊角“怎么这么慢?”
宫远徵“还不是她问东问西。”
宫远徵走在前面,声音不大不小,一五一十传入上官浅的耳朵里。
他的眼神肆虐,笑意和杀气碰撞。
他们是疯子,也是绝对的天才。
「一刻钟以前」
宫惊角刚隐入拐角,直到她们消失在最前面的转角,宫惊角踩着轻功,小心翼翼也飞速地回到溪畔,前头宫紫商和金繁刚从后面走出来。
她们在台阶之上,就喊着宫惊角。
宫紫商“惊角妹妹!”
宫紫商“你怎么还在这儿?”
金繁“二小姐。”
宫惊角勾唇笑着,遥望宫子羽身后的云为衫。
宫惊角“阿远的暗器囊袋不见了,我来找找看丢在哪儿了。”
宫紫商“宫远徵最宝贝的暗器囊袋?”
宫紫商“金繁,我们一块儿找找吧。”
宫紫商“做人呢,就是要日行一善~”
宫紫商的话一套一套的,宫惊角也被逗笑,但她的眼神仍旧盯着云为衫。直到和云为衫的视线交错。
云为衫“执刃大人,我们也帮帮二小姐吧。”
宫子羽“好。”
也不知是云为衫幸运,还是如何,没多久,云为衫就将暗器囊袋呈在了宫子羽面前。
宫子羽赞赏着云为衫,很快,将暗器囊袋转交给了宫惊角。
宫子羽“阿云找到的。”
宫惊角有些错愕,大抵对宫子羽亲昵的称呼有些震撼。她只弯着眸。
宫惊角“那就替阿远谢谢云姑娘了。”
三人走在角宫的石板路上,宫远徵陡然转过身,宫惊角也跟着转了过去。
宫远徵“是不是觉得人很少?”
上官浅“徵公子真厉害,能读懂人心。”
宫远徵“哥哥喜欢清静,除非召唤,平日里下人不会主动出现。”
也正因如此,宫惊角才常常和宫远徵回到徵宫,只有那儿,她们才能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
上官浅“这样——宫二先生在正殿吗?”
上官浅“我是不是应该……”
宫远徵“这么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