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惊角憋着笑,和宫紫商擦肩而过的时候还给了后者一个肯定的眼神。
直到走到下流岩石堆积处,宫惊角才对宫远徵说。
宫惊角“我也好想听你喊一声姐姐。”
宫远徵愣了愣,瞧着宫惊角满眼笑意,只别开眼。
宫远徵“你想得美。”
上官浅“二小姐,徵公子,我落了东西,得回去取一下。”
上官浅突然这么一嗓子,把她们给吓了一跳。宫惊角面不改色,却周遭散发着凛冽。
宫惊角“角宫什么都不缺,上官姑娘是落了什么?”
上官浅笑得温婉,和大多姑娘一样落落大方。可宫惊角觉得,难懂且危险。
上官浅“我备了送给宫二先生的礼物。”
宫远徵抱着胳膊,忍不住冷嘲热讽。
宫远徵“宫门什么都不缺,送哥哥礼物的人太多了。你以为,哥哥会喜欢你送的东西?”
见上官浅欲哭无泪的模样,宫惊角心情大好,她抬起手拉住了宫远徵的胳膊。
宫惊角“算了,快去快回。还请上官姑娘安分守己些。”
宫惊角虽笑着,可寒气深入,似是要化为利刃刺向敌人。
上官浅离开后,宫远徵便转过身盯着下流。而宫惊角只泠泠问。
宫惊角“你猜,她回去干什么了?”
宫远徵虽觉得莫名其妙,却还是一五一十地回复。
宫远徵“能做什么?都在我们眼皮底下,还能给谁传信息?”
宫惊角“或许,和云为衫有关。”
宫惊角说完,就伸手指了指宫远徵的腰间。
宫惊角“你最好摸摸你后腰。”
宫惊角“响箭丢了,或许还能补,但你的暗器囊袋丢了,可会被有心之人利用。”
宫惊角正悠哉悠哉说着,宫远徵就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暗器囊袋已经不见,而刚刚就只有上官浅这个外人碰过他的腰。
宫远徵“该死!”
宫远徵怒吼着,正压低了腰间上的刀,就要往回走,却被宫惊角一把拦住。后者笑得狡黠,如死神密谋着圈套将人困于囚牢。
宫惊角“既然她敢这么做,也敢做第二次。不妨,将计就计。”
宫惊角“哥哥既然对她好奇,不如,就把她抽筋拔骨,让哥哥清楚她的模样。”
宫远徵了然,神情也变得阴郁起来。勾起的嘴角更似死神的镰刀。
她们恶狠狠地盯着转角处,只待小兔子掉进陷阱,扎个千疮百孔。
上官浅很快回来,她手上就揣着一个荷包。宫远徵宫惊角只对了个眼神,默契转身。
上官浅“二小姐,徵公子久等了。”
宫远徵“拿了什么?”
上官浅“没什么特别的。”
宫远徵“给我看看。”
宫远徵正附身过去拿荷包,上官浅的手刚伸出去又缩了回去,她忘了还有宫惊角在盯着她。
宫远徵从荷包里掏出一块金牌,样貌简陋,说不上哪里不好看。或许不喜欢人,连带着也不喜欢礼物。
宫远徵“我哥从来不戴这种金灿灿的浮华之物。”
宫惊角只微微笑着,但却是话里带刺。
宫惊角“看来上官姑娘,用心用错了地方。”
上官浅“我只是为了让宫二先生开心罢了。”
宫远徵“这东西能不能让哥哥高兴,我们不知道。但,如果天黑以前,我们还没有把你送过去,他一定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