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哥哥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相信了上官浅的话。
宫远徵眉头紧蹙,撇着嘴。
暮浅溪远徵,你不要对上官姑娘这么大的敌意,刚才角公子不是说了吗,她是孤山派遗孤。
宫远徵那又怎样,这么多年了,有这么多的门派堕落到无锋门下。
宫远徵她上官浅一个人,为了寻找庇佑,投到无锋门下,这也不是不可能啊。
暮浅溪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宫远徵的头。
暮浅溪你啊,就是觉得上官姑娘抢了你哥哥,所以讨厌人家。
宫远徵才没有。
宫远徵的眼神看向了旁边,不自信的否认了暮浅溪的话。
然后宫远徵掀开被子,准备起身。
这一举动可吓坏了暮浅溪,连忙拦住了宫远徵。
暮浅溪干嘛呀,伤还没好呢。
宫远徵我是谁,再说了,昨晚哥哥给我输送了内力,我已经好了许多,可以下床走动了。
暮浅溪不行,躺着别动。
宫远徵我你还不信吗,我自己精通医理,我对自己的身体有分寸。
说着,就拿开暮浅溪拦着他的双手,下床站了起来,看到暮浅溪还是一脸质疑,还蹦了两下,让暮浅溪放心。
宫远徵好啦好啦,真的没事了。你就相信我吧。
宫远徵哥哥现在估计已经快回角宫了,准备准备,我们去角宫。
宫远徵拿起床边的外衣,准备自己穿时。
暮浅溪诶诶诶,还是我来吧,你还有伤。
暮浅溪边说边拿过宫远徵手中的衣服。
暮浅溪你说上官姑娘在牢狱里怎么样,会不会受刑。
暮浅溪拿着衣服,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给宫远徵穿上,生怕碰到了宫远徵的伤口弄疼他。
宫远徵虽然她不会死,但是受刑肯定是免不了的。
暮浅溪上官姑娘一名女子受刑,身体怎么会受得了。
宫远徵受不了也得受,她本来就有问题,还留她一命就不错了。
暮浅溪你又开始了。
宫远徵好好好,不说了。
暮浅溪把宫远徵的衣服穿好了,宫远徵一只手扶着暮浅溪的腰。
宫远徵走吧,去角宫,顺便看看那上官浅。
…………角宫…………
在宫尚角的房内,暮浅溪宫远徵和宫尚角三人对坐着。
大夫回角公子,上官姑娘伤势颇重,但所幸都是外伤,开了些外敷内服的药,修养半个月也就好了。
宫尚角嗯,退下吧。
宫远徵看来哥终究还是手下留情了,我调配的那些佳酿,终究还是没用上。
宫尚角不急,总会用上的。
金复公子,徵公子,暮姑娘,云为衫姑娘来了,她说她要探望一下上官浅姑娘。
宫尚角云为衫可有带来什么东西。
金复有,带了一个锦盒。
宫远徵哥,我去。
宫尚角好。
暮浅溪我也正准备去看看上官姑娘,碰巧云姑娘来了,我就和她一起去吧。
宫远徵好,你在那,量她们俩也没什么花样。
宫远徵和暮浅溪一同走向了上官浅的房间。
宫远徵站住。
宫远徵叫住了云为衫。
宫远徵哥哥有令,任何出入角宫之物,都需要查验,云姑娘,请把锦盒打开。
宫远徵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脸得意的看着云为衫。
云为衫乖乖的打开了锦盒,里面只有一根人参。
云为衫转身准备离开。
宫远徵哎,把锦盒也留下。
云为衫只是个空盒子而已。
宫远徵留下。
宫远徵的口气不容商量。
暮浅溪拿过云为衫的盒子,放到了宫远徵的手中。
暮浅溪只是检查一下,没事,我们一起去看上官姑娘吧。
暮浅溪挽起了云为衫的手,和她一起走进了上官浅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