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宫远徵的房间灯亮了,暮浅溪知道宫远徵回来了。
宫远徵手撑着着脑袋,疲倦的靠在书桌上。
暮浅溪远徵回来了,肯定累了吧。
宫远徵的眉头紧锁,仿佛所有的思考和决定都变得困难而缓慢。
暮浅溪走到了宫远徵的身后,将手放在了宫远徵的头上,轻柔的按压了起来。
宫远徵月长老被害了,在房间里留下了字,上面写的无名。
宫远徵要么无名没死,要么就是宫门内还有其他刺客。
宫远徵的声音充满了疲倦。
宫远徵而我和哥哥说了十日之内查出凶手。
宫远徵现在还没有头绪。
在暮浅溪的按摩下,宫远徵紧锁的眉头微微放松,仿佛呼吸间流露出一份宁静与放松。然而,依旧无法掩盖他那疲惫不堪的表情。
暮浅溪十日是否有些太短了些。
宫远徵不短了,现在一刻也耽误不得,多一日,宫门之内可能就多一个人遇害。
宫远徵这个无名已经越来越猖狂了。
宫远徵宫子羽的这个执刃也是无能。
宫远徵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眼神里满是冷漠。
暮浅溪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尽管吩咐。
宫远徵眼中多了些柔情,轻轻抓住了暮浅溪正在替他按摩的手。
宫远徵这些事情都太危险了,我不想你陷进来。
暮浅溪我说过的,你是我的夫婿,以后不管多危险,我都陪着你。
宫远徵听到这句话,心里暗暗高兴,压不住上扬的嘴角。
宫远徵你陪我去趟医馆吧。
暮浅溪好。
宫远徵没有告诉暮浅溪来医馆的目的,而暮浅溪也在宫远徵寻找东西的时候自觉背过身去。
虽然她现在在宫远徵心中有了一定的地位,但是地位一定不及宫门。
自己要看认清自己的地位,要懂得避嫌。
暮浅溪背对宫远徵,不知道宫远徵在翻阅什么。
宫远徵不愧是老执刃,确实以假乱真。
随后宫远徵便将资料放回。
宫远徵走吧。
暮浅溪拉着宫远徵的衣袖,正准备走时,却听见了药壶碰撞的声音。
宫远徵有人在煎药。
宫远徵听到声音后一脸邪魅,随后吹灭了蜡烛,拉着暮浅溪的手往声响处走去。
只见一名女子在往药瓶里倒药。
宫远徵放下药瓶,不然刀刃无眼。
宫远徵手里拿着长刀,指着女子的脖子。
女子放下了药瓶,转过身来,竟是云为衫。
宫远徵原来是云姑娘,三更半夜,在这医馆里鬼鬼祟祟。
宫远徵所谓何事。
云为衫我奉执刃之命前来医馆,何来鬼祟之说,沿路侍卫全都知情。
云为衫并为我指路,如若不信,徵公子可以前去询问。
宫远徵哦?他们知道你来医馆。
宫远徵但他们知道你来干什么吗?
云为衫我来为执刃大人,配一些安神的汤药。
宫远徵未经允许擅入医馆者,徵宫可斩于刀下。
宫远徵你可知道。
云为衫执刃大人的允许,也不算吗?
云为衫淡定的回答,宫远徵也放下了指着云为衫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