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啊,拿到了金制令牌。”
按等级分,这金制令牌应是最高的,白玉次之。
那位拿到金制令牌的是姜离离。旁边恭喜她的是那位宋四小姐。
“凭什么!”
云为衫突然听见宋四小姐生气的声音,她看过去,原来她恭贺完姜离离后才掀开了自己面前托盘的红布。
不过,却只是个褐色的木制令牌,她捏着令牌的手在发抖,生气地把令牌丢回托盘里。
这些新娘都是冲着少主来的,如今得了一个最低的也难免有些不满。
宋四小姐纵然是不满却也只能发发牢骚,“看来我是没机会了,不过你们几个白玉令牌的还有机会。”
云为衫听她如此说,却是看了眼那枚金色令牌,现场只有一个,宫唤羽自然会选姜离离,但是她又说的认真,于是她随口问着。
魑阶云为衫为何如此说?
宋四小姐神秘兮兮的说着,“少主当然是选姜小姐了,但是宫家适龄的可还有一位,宫二公子宫尚角…”
上官浅不可以哦。
这时,向来柔柔弱弱的上官浅却是出口,打断宫四小姐的话。
众人的眼睛都看向上官浅,因为柔弱娇媚的形象给她们的影响太深,所以对于她的突然打断有些好奇。
上官浅上官浅微微浅笑,那双眼睛害羞带怯,声音却是坚定,“因为我喜欢宫二先生。”
云为衫偏头看向她,这位新娘她一直有印象,还以为是个娇软的小白花,不曾想却心智如此坚定。
若是上官浅真的能拿下宫尚角,那自己以后也会和她有所交集,毕竟自己的目标可是宫二的弟弟宫远徵,而且若是寒鸦肆提供的消息无误,宫远徵对宫尚角可是很尊敬的。
此时,地牢的方向,一双黑色绣纹的靴子朝地牢的方向走去,腰上的暗器囊袋透着森然,一路无阻。宫远徵闪身进入地牢时,便看见了桌上摆放着的毒酒。
宫远徵他皱了皱眉头,低声喃道:“有人来过了?”
宫远徵拿起一碗水,泼醒了倒在地上的郑南衣。
宫远徵“你是无锋刺客里最低的魑吧。”
宫远徵看他未答也不恼,哥哥今日归家,他难得有耐心。他的恶趣味便是用毒,尽管郑南衣死咬着唇,他依旧有办法折磨对方。
宫远徵“不用你开口,这毒也能折磨你。”
他拉开郑南衣的衣领,将准备的毒酒倒了进去。
看着在毒药的腐蚀下,郑南衣扭曲的脸还有惨叫的声音,宫远徵却是笑得愈发灿烂耀眼。他好心情的又转身去倒了一杯。
神志不清的郑南衣此刻却是想到了曾经在无锋的日子,虽是凄苦训练,但是她在心里留了一处温柔地给一个人,寒鸦柒。
不过那人却是拜托自己保护另一个女子,那名女子她也见过的。柔媚笑意的眼睛,弱柳扶风的身姿,那一眼她就难以忘怀,今日她也知道了那名女子的名字,上官浅。
无锋的魅阶刺客,上官浅。
寒鸦柒给他的任务就是保护上官浅,而上官浅的任务肯定更难,不过自己已经暴露,她的处境会安全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