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商轻皱眉头,轻轻的为宫远徵拉下肩上的里衣,缓缓拉下背部,又是伤痕累累的背映入宫玉商的眼里。
宫玉商心疼的轻轻擦拭背上的血迹,又小心翼翼为宫远徵的伤涂上药。
宫玉商哥哥疼吗?
宫玉商带着点哭腔的语气在宫远徵身后响起,宫远徵安抚的轻轻拍了拍宫玉商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开口安慰她。
宫远徵不疼的。
宫远徵真的不疼的。
许是怕宫玉商不相信,宫远徵说了两遍,毕竟宫玉商的脾性宫远徵最是了解,若是没哄住她,她便要落下那眼眶里的珍珠泪了。
安静了几秒后,门外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宫玉商警惕的看了一眼门外,又瞬间了然般开口问。
宫玉商哥哥同尚角哥哥为何会伤得如此重?
宫玉商语气有些疑惑的问出声。
宫远徵轻叹一声,回应宫玉商的疑惑。
宫远徵宫子羽同后山那几个一同联手劫牢云为衫。
宫远徵每月这时玉商你也是知道的。
宫远徵因为这出,我们自是不敌宫子羽他们。
宫玉商轻轻为宫远徵将里衣穿上,明白的点点头。
宫玉商玉商知道了。
宫玉商放好药,柔柔的看着宫远徵开口。
宫玉商我去看看上官姐姐药熬好没,哥哥先休息会儿。
宫远徵点点头,宫玉商便转身出门去。
打开门的一瞬间,宫玉商便轻轻喊住了还没来得及跑走的上官浅。
两人的眼神对视,似乎达成了共识,两人并肩而行。
宫玉商幽幽出声。
宫玉商你刚刚在门口也听到了,每月这时。
宫玉商停下脚步,继而看向上官浅。
宫玉商宫尚角每半月有两个时辰内力全无。
宫玉商你只需要将这个传给无锋。
听此话,上官浅微微皱眉,有些疑惑出声。
上官浅全盘托出?
上官浅你不怕到时无锋来战,宫尚角真的内力全无。
宫玉商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
宫玉商当然不是。
宫玉商这只是我们应该做的。
宫玉商至于宫尚角是否真的内力全无,这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宫玉商说完,轻轻拍了拍身旁有些愣神的上官浅的肩膀,转身离去。
上官浅看着宫玉商的背影,一时间有些复杂,宫玉商这人,她看不透,真的看不透。
上官浅撑伞走过,便远远瞧见宫远徵一人坐在远处,便慢慢走了过去。
上官浅收起伞,在宫远徵身旁坐下,看了看周围,缓缓开口询问。
上官浅怎么不见玉商妹妹?
宫远徵低头看向手里的花,沉默了许久后才缓缓开口。
宫远徵她回商宫了。
另一边的商宫——
宫玉商几乎的跑着回到商宫的,宫紫商被父亲召见,宫玉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死老头不会说一句好话的。
刚跑到门口,便听见父亲的辱骂声从房间里传来,宫玉商斜了门口的佩刀侍卫一眼,两人很懂事的退开,宫玉商踢开门,走了进去。
看着跪在地上失神的宫紫商,宫玉商将她扶了起来,双手握紧她的手,让她支撑着。
想必是知道了最后一关试炼金繁命悬一线的事,宫玉商将宫紫商带出去,唤了几声,才让宫紫商回过神了。
宫玉商去找小黑,让他帮你去后山。
宫紫商有些担忧的瞧了一眼房门里。
宫紫商你怎么办?
宫玉商没事,父亲不敢拿我怎样的。
宫玉商快去吧。
宫玉商将宫紫商向前一推,宫紫商一跑三回头的跑走了。
宫玉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转身缓缓走进房里。
宫玉商缓缓走进瘫在床上的宫流商的床榻前,脸上爬上可怖的笑容,宫流商恐惧大喊,被宫玉商一把捏住嘴。
宫玉商父亲再怎么喊,也不会有人来。
宫玉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