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说多久,宫玉商目光一顿。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渐近,宫玉商轻轻拍了拍上官浅的手背,上官浅会意,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
房门打开,两人目光看向门前站着的人,宫玉商笑了笑,站了起来,朝门前的宫远徵走去。
宫玉商不忘朝上官浅道别,宫玉商话语落,上官浅也笑了笑回话。
宫玉商姐姐好好休息,我下次再来看望你。
上官浅劳妹妹费心了。
宫玉商刚走到脸色不太好的宫远徵身边,便被宫远徵一把牵过,出来门,最后抱歉的朝上官浅望了一眼笑了笑。
两人同上官浅房里出来后,刚出角宫没几步,后玉商瞧着宫远徵的神情,挑起话题开口。
宫玉商哥哥同尚角哥哥说话完了?
宫远徵嗯,你同她说了些什么?
宫远徵回答了宫玉商的话后,忍不住向宫玉商发问,想打听打听两人说了些什么,让宫玉商笑得如此开心。
宫玉商将手从宫远徵手心里抽出,走到宫远徵面前,双手背后,面对着宫远徵,笑眯眯的看着他出声。
宫玉商哥哥想知道?
宫远徵瞧着宫玉商略带打趣的笑脸,红了耳尖,点了点头。
宫远徵想。
宫玉商瞧着宫远徵的神情笑了笑,微微凑近了些朝他开口。
宫玉商女儿家的事,不能告诉哥哥。
宫玉商说完便向前小跑去,宫远徵瞧着前面宫玉商活泼的背影,笑了笑,抬步跟了上去。
两人的身影紧凑着,在微风吹着的小路上一同走着,两人的发梢连同着铃铛因为摇晃而摆动起来,相互缠绕着。
两人的身影相伴而走没多久,宫玉商脚步一顿忽皱眉,脚下无力,借着身旁宫远徵的手,才稳住身型。
宫远徵自是发觉了,这段时日里,宫玉商体内的蛊毒已经很久没发做了,他都快忘了。
宫玉商哥哥…疼…
宫玉商的话语传入宫远徵耳里,心疼不止。
宫远徵将宫玉商一把抱起,看着怀里疼出冷汗的宫玉商,宫远徵脚步匆匆的朝徵宫赶去,宫远徵神色慌张,一路上的侍从瞧着都不敢抬头看,皆低下头。
喂下药后,宫玉商在药的作用下缓缓的睡去,宫远徵坐在床边,神色不明的瞧着闭上眼的宫玉商。
宫远徵渐渐垂下眸,不知在想些什么,慢慢握住了宫玉商的手。
他瞧着宫玉商,这些时日里,宫玉商活泼了不少,脸上身上都长了些肉,连带着宫远徵握住的手都软和了许多,想到这里,宫远徵心里低落的情绪才慢慢散开些。
可每每想起宫玉商蛊毒发作的模样,那心疼,懊悔的情绪又再次浮现出来。
他想,他的宫玉商这般好,不该是如今的模样。
她该是阳光下明媚张扬的女子,是那人人都爱慕的花。
————————————
黑夜笼罩中,阴暗处的高座上坐着人,目光如炬,撑着头正饶有兴趣的瞧着那血中蛊,瞧着那蛊欢快的涌动着,嘴角疯狂上扬,像是看着什么非常有趣的画面。
“许你多活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