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全十美,鱼跃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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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我们不分你我。”
宫远徵“不要,哥哥是哥哥,我是我。”
宫远徵“姐姐你说是不是。”
宫十鸢“如果我有罪,请让神来制裁我。”
宫十鸢“而不是让我在这里做这种选择。”
两个人双双笑了出来,她才发现,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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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宫十鸢被宫尚角拉着在角宫跑了好几圈。
她却总觉得心悸,不知道为何。
宫十鸢“角公子,今日远徵不在吗?”
宫尚角“嗯。”
宫尚角“你还有闲心去想他,看来是训练不够。”
宫十鸢“不是,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安。”
她也说不出来在不安什么,但是就是感觉应该和宫远徵脱不了干系。
宫远徵性格被宫尚角和她惯坏了,有些不知轻重,她怕他擅自行动,伤到了自己。
果真不久后,宫远徵踉跄着跑了过来。
她也顾不上其他,赶紧跑上前去接住了他。
宫十鸢“没事吧远徵。”
只不过她刚训练了良久,脚步有些虚浮无力,加上她手尚未痊愈,并无法很好的扶住他。
还是宫尚角将他扶到了内间,宫十鸢着急忙慌的在内间翻找起了疗伤的药物。
找到一堆瓶瓶罐罐,她辨认出了疗伤的药物,赶紧替宫远徵上药。
宫尚角“你出去。”
宫十鸢“?我要替远徵疗伤。”
宫尚角“你是女子。”
宫十鸢“那有什么……”
宫尚角“出去。”
干系还没说出来,便再次被宫尚角打断。
她从小到大和都不知道替宫远徵上过多少次药了,怎么到今日才开始计较这些。
宫十鸢“我背过身去。”
也不由得宫尚角再说,她自顾自的背过身去。
宫远徵“哥,姐姐和我不在乎这些,她替我上过很多次药了。”
宫尚角“她不在乎,你真的不在乎吗?”
宫远徵没在说话,他哪里是不在乎,分明是因为受利者是他,他才不在乎。
宫十鸢“角公子你快些替远徵上药。”
虽然先前和宫远徵关系不太近,但是他不论如何也能算是她养大的。
见他受伤,她就很着急。
宫尚角压下心里的烦躁,拿起药物帮宫远徵上药。
宫远徵的背上是一长道剑伤。
宫十鸢“怎么伤的这般严重。”
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宫尚角“再不背过身你就出去。”
她赶紧背过身,脑袋里却全都是那道剑伤。
宫远徵“区区一个绿玉侍,怎能伤我到这种地步。”
宫远徵“他居然敢对徵宫宫主下手。”
她也觉得蹊跷。
金繁是绿玉侍,宫远徵能力也不弱。
即便宫远徵受伤,也不该受这么严重的伤。
忽然她想到了些什么。
激动的转过了身,一溜烟跑到了宫尚角面前。
宫尚角额角青筋微跳,还没来得及让她滚出去,就给她说出的话砸的有些晕。
宫十鸢“金繁知道后山试炼的关卡。”
正常绿玉侍是可以跟着进后山试炼的,可是他是怎么得知后山试炼的关卡呢。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