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全十美,鱼跃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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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明明她喝的时候脸上的抗拒是如此的明显。
但宫尚角没有拆穿她,抿了一口茶,还是苦涩的惊人,喉头都开始发苦了。
能找到这么苦的,还泡的这般苦,她也是独一份了。
宫尚角“今日我来寻你,不止因为你同远徵弟弟的事。”
宫尚角“还有一事。”
宫尚角有事要拜托她?
她不敢相信,忽然有一天会帮得上宫尚角的忙。
宫十鸢“何事?角公子请说。”
宫十鸢端起茶壶,往宫尚角杯中添了些许茶水。
丝毫没有看到宫尚角有些抗拒的眸。
罢了,不过一个苦茶。
宫尚角“我需要你搬到角宫。”
宫十鸢“我拒绝。”
宫尚角“为何?”
宫十鸢“我在徵宫待惯了,不想搬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前几天在角宫居住,是因为宫远徵进了地牢,她的安全需要注意,可现在宫远徵都回来了,她也就没有必要在居住在角宫了。
角宫很好,但对她没有归属感,她在徵宫居住了十几年,心中对于此处,归属感很强。
宫尚角没有回她,只是引出了他今日来此的最大目的。
宫尚角“我需要你替我监督上官浅。”
宫十鸢“…为何,她不是你的新娘吗?”
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她监视上官浅。
宫尚角“你觉得无锋遇到这么好的机会,会只派来一个最低级的魑吗?”
如此说来,宫尚角是怀疑上官浅是无锋刺客。
可是,为什么?
她心中疑惑更甚。
宫尚角“上官浅有我的玉佩。”
难怪,她先前看到上官浅腰间挂着的玉佩,总觉得很眼熟,可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她还以为是她的错觉,原是因为在宫尚角这里见过。
宫十鸢“我会尽量的。”
宫十鸢“至于搬到角宫,远徵他...同意了吗?”
宫十鸢有些试探的语气,询问着宫尚角。
宫尚角“远徵弟弟说,你自己决定就好。”
一时间分不清是失落更多还是难过更多。
他果然还是被她的行为伤到了。
宫尚角将杯中的苦茶一饮而尽,即将踏出门时,身后传来了女声。
宫十鸢“若是金复知道了一件不利于你的事情,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告诉你,只是对你说相信你,角公子当如何。”
宫尚角“背叛我者,死。”
宫尚角落下这句话,便直接走出她的院落。
宫十鸢卸了力,趴在了桌子上无助的叹气。
早知如此,她不如不去羽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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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十鸢叹气,宫紫商则是坐着看她叹气。
宫紫商“哎呀,鸢妹妹,你都在我这坐了一盏茶的时间了。”
宫紫商“这一盏茶的时间,你叹气就叹完了。”
宫十鸢“上次那事,我因为答应了宫子羽,所以我没有和宫远徵说,现在他知道了和我生了嫌隙。”
宫十鸢“怎么办呀。”
宫紫商“啊?这么严重啊,宫子羽应当不会发生这种事。”
两个人性格都不一样,怎么能做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