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你出去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宫子羽揽住少女的腰身,一把将人从地上抱起,她实在是太轻了,抱起来毫不费力。
宫千澜被轻轻放在塌上,她埋首在宫子羽怀中,泣不成声。
宫千澜“四哥哥,怎么会这样?我昨日还见过执刃和大哥哥,怎么就……”
她再也说不下去,最后几个字全部化作哭声。
宫子羽抢拍少女的身,柔声细语安慰。
宫子羽“你放心,我会查出真相,我一定会给父亲和哥哥报仇。”
……
昨晚红灯警戒,全宫门的人都被惊扰,唯独宫千澜的雅苑没有,其一是因为没了宫远徵打扰,她在寝宫睡的很熟,完全没有被外界声音吵醒;其二是有人特地叮嘱了。
而女宫客房内,灯火通明,所有新娘全部被叫到室外。
上官浅环视一圈并没看见云为衫,心里暗忖了声不好,她上楼查看情况,发现了隐匿于黑暗的云为衫。
四目相对,眼神交流,云为衫很快了解了上官浅的计划,她轻功一跃,躲进了上官浅的房间。
见云为衫关上了窗,上官浅这才舒了口气,她看向往云为衫房间走去的玉侍,启齿道:
上官浅“各位大人,你们是在找云为衫姐姐吗?她在我房间休息呢。”
“你刚才怎么不说?”
被玉侍盯着,上官浅退身侧看自己房间。
上官浅“因为……云为衫姐姐好像吃坏了肚子,满脸都是红疹子,她不想让别人看到。”
上官浅“而且,看上去特别吓人,她怕传染给别人。”
听到上官浅的话,云为衫斟了杯茶,然后抖了些蒄丹进去,随后一口饮下,脸上很快起了红疹。
房门被推开时,云为衫已经躺在被褥中,她背对着来人,脸也埋住。
“转过脸来。”
云为衫缓缓侧脸,仅仅只是一眼便让几个玉侍撇开视线,这红疹的确如上官浅说的那般吓人。
“你说害怕传染,那为什么云为衫姑娘不在自己房间休息,却要来你的房间?”
明明该是她答,但她偏偏却疑问:
上官浅“为什么要来我的房间?”
“是,我在问你。”
上官浅“你这都不知道?”
上官浅瞅玉侍的眼神变了些,疑惑中带点不可思议。
上官浅“你难道不知上官家世代名医,我们家的紫蕴祛毒膏可是出了名的一件难求。”
玉侍思索了片刻,道:
“两位姑娘且在屋内休息,没有通知不得外出。”
上官浅“是,大人。”
待玉侍全部出去后,云为衫这才起身,她抬眼看向上官浅,冷冷出声:
云为衫“多谢。”
上官浅摘下发簪,她就药粉倒入杯中,随后将茶杯递给云为衫。
上官浅“以后学聪明点,别总是让我替你收拾烂摊子。”
搜查告一段落后,夜再次陷入寂静。
……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从痛哭变成啜泣,抽抽搭搭的哭声听的让人心疼。
宫子羽“澜儿妹妹,不哭了。”
宫千澜“大哥哥他……”
当年她是被宫唤羽救下后带回来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和全宫人耍心机却唯独放过他的原因。
可她也恨他,恨他把自己带进了这个不见天日的山谷,她想走却怎么也出不去。
宫远徵曾和她说过,他们俩是同类人,都是个天生的矛盾体,两种感情杂糅在一起,简直不要太折磨人。
…………𝓷𝓯𝓲𝓷𝓲𝓼𝓱𝓮𝓭 𝓽𝓸 𝓫𝓮 𝓬𝓸𝓷𝓽𝓲𝓷𝓾𝓮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