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平稳的行驶在街道上,宫子羽身着黑衣,依偎在玉倾城身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撒着娇。
宫子羽玉姐姐,你和宫尚角很熟吗?
宫子羽他怎么会让你骑他的马回去?
宫子羽他最宝贝他那匹奔宵了。
玉倾城摇了摇头,淡淡开口。
玉倾城不是很熟。
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宫子羽开心的搂住了玉倾城的手,笑得像个孩子。
玉倾城没有作声,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脸上始终带着笑意。
怎么会不熟?
她和宫尚角熟得简直不能再熟了。
只不过,她很清楚,面对宫子羽,要说什么话 对自己才最有利。
宫子羽姐姐可不能骗我。
玉倾城当然——
玉倾城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温柔的开口。
玉倾城我怎么会骗你呢?
玉倾城傻瓜——
宫子羽抬眸看她,甜甜的笑了。
宫子羽真的吗?
玉倾城看着他那星星似的眼睛,点了点头,随即又想起另外一出事情来。
玉倾城你昨晚去哪儿了?
宫子羽极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转过头来不看她。
宫子羽没去哪儿。
车外驾车的金繁难得看这小祖宗吃瘪,故意大声的叫嚷了一句。
金繁羽公子,我们今早上是不是忘记付钱了啊?
#宫子羽我付了,昨晚来的时候就付了。
#宫子羽不信你去问万妈妈,你看我像是吃了不认账的那种人吗?
宫子羽还没反应过来,玉倾城已经笑起来了。
玉倾城吃了不认账?
玉倾城是我想得那个意思吗?
玉倾城饶有兴致的盯着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耳朵一点点变红。
#金繁大小姐,就是那个意思。
金繁插言,宫子羽结结巴巴的反驳,耳朵红得就快要熟透了。
宫子羽哪有?
宫子羽我只是去听曲品茶,金繁,你可别乱说。
金繁笑笑不说话,宫子羽又把目标转向一脸看戏的玉倾城,急急忙忙的解释。
宫子羽玉姐姐,我真的没有,你别听金繁瞎说。
宫子羽他这人的嘴巴最臭了。
玉倾城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红唇微启。
玉倾城子羽弟弟,我相信你。
玉倾城我们子羽弟弟才不会去那种地方呢!
可事实上,宫子羽去哪儿,做了什么,她根本就懒得管,也不在乎。
万花楼算是她的地盘,他在里面做了什么她难道会不知道?
她只需要哄着他,顺着他,让他一味的信任她就好。
至于其他的呢,她也不感兴趣,自然也不在她关注的范围了。
宫门上下都认为宫子羽是宫门最不学无术之人,从来不干正事,整日只知道寻花问柳。就连做事向来周全,从不授人以柄的宫尚角都说他是个废物弟弟,从来都不拿正眼瞧他。
可玉倾城却认为,他聪明极了。
他同父同母的哥哥宫唤羽聪明才智皆为上乘,是不折不扣的执刃人选。
宫尚角阴鸷狠戾,杀伐果断,多年为宫门在外奔波谋划,又有宫远徵追随,同样也是成为执刃的热门人选。
宫紫商表面上看着大大咧咧,极爱男色,但单从她能独立管理商宫上来看,又怎么可能是个傻的?
在一群狼里生存,依附装傻无疑是最好的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