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郑南衣跟宫远徵偷偷摸摸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上官浅。
“郑姐姐,徵公子,你们这是一晚上没回来还是早上刚出去啊?”
宫远徵“和你有什么关系?”
宫远徵“不该问的别问。”
上官浅挑眉,抱着手里的白色杜鹃,“难不成昨晚徵公子是带着郑姐姐去了别处?”说着,神情暧昧地在两人之间来回。
宫远徵(不耐烦)“要是让我哥知道了,你就死定了。”
话音未落,就听见身后传来宫尚角的声音。
宫尚角“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知道的?”
宫远徵跟郑南衣看向一边的上官浅正微笑着回看着他们,像是一早就料到了宫尚角会来一般。
宫尚角(走近)“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远徵弟弟。”
郑南衣看了一眼上官浅,随即笑了出来,走上前。
郑南衣“昨夜徵公子带我回徵宫调配解药去了。”
说着,将自己的袖子拉上,露出一条光洁无暇的玉臂来,上面已然看不出一点被毒折磨过的痕迹。
上官浅眉心一跳,昨夜她明明看见他们二人跑走,郑南衣更是连鞋都没穿,还有她身上的毒,何时她还中了毒?
宫远徵看了一眼上官浅,回想到昨夜浴池,自己直接用匕首在郑南衣和自己手心划出一道伤口,将她血的毒素引入自己身体。
这毒也没有那样难以调配,只不过费些功夫,需要先用毒虫将她身体里那条已经长大的母虫蚕食,再用药逼毒虫出来,最后喝下他的解药,就能解开了。
郑南衣只觉得神清气爽,解过毒之后,身体里的内力不再压制,肆意游走在经脉中。
这宫远徵不亏为药毒天才,她前十几年遍寻不得的解药,他竟只用半晚便制出来了。
宫远徵“是啊,哥哥,郑姑娘这毒可难解了,花了我一晚上的时间呢。”
宫尚角(点点头)“解了那便好。”
说着,他也松了一口气,伸手将郑南衣拉在自己身边,转而又看向上官浅。
宫尚角“你在做什么?”
上官浅露出一个灿如艳阳的笑来,“种花,我见羽宫兰花开了,很是好看呢,等来年春天,就想着种上杜鹃,等来年春天一定比羽宫开的更美更艳……”
还未说完,宫尚角便厉声道。
宫尚角“你又在擅自揣度我的心意!”
上官浅见宫尚角眼里一片死寂,眼神愈发冰冷,连印在瞳孔里的花,仿佛都失了颜色,跟着她种花的下人纷纷惶恐地跪下。
唯独剩下她没跪。
宫尚角“你为何不跪?”
郑南衣见上官浅一脸屈辱,不愿下跪只觉得可笑,她太过自傲了,觉得自己做的一切宫二都会因此有不一样的感觉,可惜,宫二并没有且极其不喜。
“……我,我不是下人。”上官浅咬着牙,委屈地说。
宫远徵“随侍就是下人啊。”
宫远徵在一边补刀,还未成婚以随侍身份待在角宫,的确算是下人,只不过在此前还有一个前缀就是宫尚角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