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缥缈,二人如同私奔的蝴蝶在黑夜中绽放。
他们一路跑回了徵宫,刚进徵宫大门,郑南衣就发现了不对,空气中似乎夹杂着一股花香,像是……
还不等她猜出,就看见了徵宫的空地上都种上了桃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让它们现在就开了花,在猎猎寒风中,花瓣随风,落在二人发间,落在徵宫的屋顶。
徵宫一下有了一小片桃林。
郑南衣眼里满是惊艳,微微抬眼看向一边的少年。
郑南衣“你下午不见就是在弄这些吗?”
宫远徵“好看吗?”
郑南衣“好看。”
郑南衣(不解)“不过这个季节,桃花怎么会开?”
宫远徵“配药,在它们的根上洒上我配制的催生的药物。”
宫远徵眼里染上疯狂,郑南衣有些看不懂他眼底的意思。
一直没有等到回应的宫远徵,略带疑惑地看向郑南衣,仿佛一下又变回了乖巧的样子。
宫远徵“你不喜欢吗?我亲手种上的。”
说着,拿下自己戴着的手套,露出满是伤痕的手来,看得人触目惊心,全是血痕。
郑南衣“你怎么不处理一下?”
现在的宫远徵有一种让人把控不住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但郑南衣就是觉得他有些…疯狂。
宫远徵(垂下眼睛)“还没来得及,刚种好,我急着想带你来看看。”
说着,还走近了几分,微微弯腰与郑南衣的视线齐平。
与她的视线交汇,两人的呼吸暧昧得交缠。
不知谁起的头,二人炽热的唇瓣贴近,不断辗转研磨。
未经情事的少年,觉得怀里的女人如同罂粟一样,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就像飞娥扑火一样,义无反顾的向前,尝到了那甜蜜略带青涩果实,让人流连忘返。
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沉重起来,宫远徵有些青涩地学着他先前看过的画本里的动作,大手如同游蛇般探入她的衣领。
郑南衣并没有阻止,今夜彼此互为毒药,沾上就没想过会分离。
额头蓦然一松,一条抹额悄然落地。
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宫远徵忽地抱起她,朝浴池走去,郑南衣已然脱力地趴在他怀里,衣衫凌乱,香肩半露,红唇微肿,一副被人狠狠欺负过的模样。
宫远徵(咬耳朵)“我们去浴池,外面有暗哨。”
郑南衣惊得眼里情欲散了几分,那他们方才岂不是都被看到了?
宫远徵“放心,有桃树挡着,他们没看见。”
宫远徵“你以为我为什么种那样多?”
郑南衣“故意吓我?”
郑南衣只觉得自己被掌控的感觉很不好受,坏心眼地伸入宫远徵大开的衣领里寻到那敏感处,轻轻一拨。
宫远徵声音愈发哑起来。
宫远徵“姐姐,如果不想我在这停下来,就老实一点。”
宫远徵“你知道我年纪小,可没有我哥那么能忍。”
郑南衣抿了抿唇,不再作乱。
浴池中
两人衣衫皆在身上,全身湿透,郑南衣本就穿着的纱裙更是将她的身姿都勾勒了出来,看得宫远徵眼尾都带着疯狂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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