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块玉佩,是怎么来的?”宫尚角视线未变。
宫远徵这才意识到自己想多了,哎,失望!
三双眼睛都看向上官浅腰间,对方将玉佩解下,轻声询问:“角公子忘了?”
宫远徵定睛一看,这不是尚角哥哥前些年一直当作宝一样戴在身上的东西吗?怎么在她手上?
谢晚“咦”了一声,疑惑地朝宫尚角看了过去。
宫尚角接收到谢晚的眼神,握拳在唇边轻咳解释:“那时丢了。”
“既然这玉佩被上官姑娘捡到,那便送与姑娘罢!”谢晚笑着解释,“这是幼时,我送给角公子的礼物。”
上官浅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原来她自以为的运筹帷幄,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她可不想要!
“谢姑娘,总要物归原主的!”上官浅上前迈了几步,将玉佩递给宫尚角,“角公子?”
宫尚角可不敢接,冷着脸开口:“不必,既然阿晚送给你,那你就拿着。”
“……是。”
“天色不早了,上官姑娘不如先回去吧!”谢晚背对着兄弟二人,向上官浅使了个眼色,接着捡起地上的灯递给她。
后者很聪明,看懂了她的意思,毫不犹豫的行了一礼,随即离开。
人离开后,宫远徵这才抱怨:“谢晚,她想偷我暗器袋,还没审问她呢,干嘛放她走?”
“她是你未来的嫂嫂,怎可直呼其名?”宫尚角不赞同的瞥他一眼。
谢晚抓住宫尚角的胳膊,不在乎的摇摇头:“远徵弟弟还小,自是幼稚,没关系的,随他怎么叫。”
“那样心有歹图的都放走,那你就是傻!”宫远徵。
谢晚无奈的和宫尚角对视,后者开口解释:“宫远徵,唯有人赃并获才能为人定罪。”
“可……”
此时几个侍卫匆匆跑来: “角公子,徵公子,谢姑娘!执刃和长老有令,所有姑娘搬回女客院落,明日执刃大人将重新选定新娘。”
还不算来的太晚!谢晚心道。
而宫尚角和宫远徵两人,皱起的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蚊子,尽管再不承认宫子羽是执刃,但长老们发话,就是他们两个也不得不从。
就这样,谢晚在侍卫的帮助下,又回到了女客院落,还是熟悉的房间。
只是走之前,她在徵宫动了个小手脚,希望以后能起到作用。
……
“看来,不太顺利。”云为衫自进门,便察觉到了上官浅的心情不太好。
上官浅抬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为了帮你,底牌都亮出来了,结果呢?功亏一篑!”
云为衫啜了口茶:“所以呢?”
“直接杀了她。”上官浅眼中泛着冷光,盯着窗外。
“你想怎么做?”
上官浅看着云为衫手中的茶,浅笑:“就凭你手里的东西!”
云为衫脸色微变,刚喝下去的茶水瞬间如鲠在喉:“这茶有毒?”
“放心,茶无毒,但若是再配上特制的熏香……”
“好,我帮你。”云为衫点头。
谁知上官浅却否定了她的话:“不!我们都是为了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