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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你到得太晚了,我们已经仔细盘查过了。今夜议事厅的守卫是月长老自己吩咐撤掉的,直到浓烈的血腥味从议事厅传来,侍卫们才发现月长老被害了。”
宫尚角“而且,月长老把自己贴身的黄玉侍留在了侍卫院。月长老如此神神秘秘地单独赴约,倒像是要会见什么了不得的人……”
宫子羽没仔细听他的话,倒是重复着墙上的字眼。
宫子羽“‘弑者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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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冷而沉闷。
云为衫一袭白衣,静悄悄的出现在云徽音的屋前,面上担忧。
云为衫“是你派人杀了上官浅和月长老?”
云徽音“不,只有上官浅。”
云徽音不以为意的回答让她一顿,随后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少女。
云为衫“为什么?你们不是一向——”
云徽音“交好?不过是表面而已,背地里还不知道干过什么呢?”
云徽音“你不会真的以为她那么简单吧?她只是我的寒鸦派来保护我安危的罢了。”
云徽音眼底的笑意散开,对于她的诧异只觉得好笑,不然自己这个魍是怎么来的,是靠谈心谈出来的么?
身处狼窝,自然要学些本事。
云为衫“现场留了字,‘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云为衫“看来贾管事并不是真无名……无名还在宫门里,没死。”
云为衫“无名潜伏了这么多年,一直沉寂,为何突然开始行动了?”
云为衫一系列的话,让她有些答不上来,虽说她们这次潜入宫门,但寒鸦们却也未曾告知所有宫门的秘密,其余的只能靠自己了。
无名在宫门里如此肆无忌惮地杀人,必然引起宫门高度戒备,她们之后的行动就会变得非常麻烦,再加上作为外来客,更加脱不了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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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月长老仅有喉咙处一道剑伤,伤口很窄,干净利落,死于近距离的一剑封喉。能够让这个人走近自己身边而不做任何防备,月长老一定非常信任他。”
宫尚角“或者说,非常偏爱他。”
宫尚角的话意有所指,宫子羽虽然心中不满,但面色却拿不了他如何,只能默默忍受自己消化这份羞辱。
宫远徵“恐怕这个人已经在宫门处心积虑谋划多年,地位更在贾管事之上。”
“他能蒙骗我们多年,定是手段非凡,我们更要加倍小心。”花长老阴沉着脸。
宫远徵“一只无锋养出来的狗而已,不敢正大光明,只会暗中潜伏,兴鬼祟之风,行猥琐之事。”
宫子羽“那你可别把狼误看成了狗。掉以轻心的话,月长老的死就是前车之鉴。”
宫远徵“你这是威胁我还是诅咒我啊?怎么,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宫尚角打断两人的谈话。
宫尚角“不管是狼是狗,总归他露出了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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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为衫“宫门上下已经全部戒严,找出无名只是时间问题……”
云徽音“ 宫门越乱越好,我们更方便趁乱完成任务。宫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宫子羽的试炼还能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