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当天白日里,我刚说完雾姬夫人,可能是无名,雾姬夫人当晚就被无名刺杀了,这一切,会不会太过巧合了?”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云为衫突然出声。
云为衫“其实这把软剑反倒可以说明雾姬夫人不是无名。”
宫尚角“什么意思?”
宫尚角淡淡的看向了云为衫。
云为衫“月长老的伤口又薄又窄,但这把剑剑刃的宽度明显长于月长老伤口的宽度。所以,这把剑不是杀害月长老的武器。”
云为衫“而且我想,无名应该没有理由,在杀害月长老的时候更换武器吧。”
宫远徵“你怎么就知道别人不是故意让你这么觉得?”
宫尚角“你说的没错。只是,你怎么知道月长老的伤口有多窄?”
宫尚玹“除非,你对我们一直找不到的杀害月长老的凶器,非常熟悉。”
宫尚玹神色莫名,紧紧盯着云为衫。
雾姬夫人咳嗽一声,说:“是我和她说的……你们没有来之前,我和她就在讨论这个事情。我和她说了,月长老是被无锋的薄剑所杀。”
无懈可击。云为衫与雾姬夫人配合得周密严谨,可谓滴水不漏。宫尚角看了宫子羽一眼,眼神颇为复杂:身旁两个女人如此精明,男人很少能不改变,要么更愚蠢,要么更智慧。
宫尚玹也看了宫子羽一眼:你信吗?
——
宫门议事厅里,众人再次齐聚,讨论雾姬夫人被刺一事。
宫尚玹“上官浅姐妹的确是孤山派遗孤,血脉的胎记无法作假,加上之前的推论,足以说明,上官浅姐妹不是无名。”
雪长老问道:“她既不是无名,那画屏上的字是谁留下的?”
宫子羽“恐怕是真正的无名,躲在暗处故意留下血字,混淆视听,引起恐慌。”
宫尚玹“上官浅虽刺伤了雾姬夫人,但情有可原,她在牢中也受尽了酷刑就算是应得的惩罚。上官禾浅并未伤害任何人,牢里受刑算是她夜探宫门应得的惩罚。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把她们放出来了?”
月公子“这上官浅姐妹的身世,也实在可怜。”
月公子看了眼宫尚玹,自然是要帮着自己的知己说话。
雪长老回忆道:“当年孤山派的老掌门忠肝义胆,行侠仗义,而且是江湖上少有的一直力挺宫门的帮派。但最终惨遭清风派与无锋的屠戮……既然这当中有误会,我看,就把她们放出来吧。”
花长老顺水推舟:“上官浅姐妹是你们玹宫和角宫的人,就由尚玹,尚角你们自己处理吧。”
宫尚玹勾起一抹笑意,松了一口气。
宫尚角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想要压制着的嘴角还是翘起了几分。
宫尚玹“是。”
宫尚角“是。”
宫尚角和宫尚玹一同低头行礼。
这时候,雪长老突然想到什么,又与花长老低声商量:“眼下这无名依然逍遥法外,恐会继续制造事端。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启动无量流火,威慑无锋,以保宫门上下平安?”
宫尚玹“不可!”
宫尚角“不可!”
宫尚角大受震撼,平日里一向冷静的他突然大声脱口而出。
殿内瞬间安静。
宫尚角自知失了仪态,稳下声音,低头沉声。
宫尚角“不妥,此举,绝非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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