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复苏，与善意的命运。

阿贾克斯曾经问过他在至冬找什么东西，他没有回答，只是点点火炉冒出来的火星。

过了很长时间才说，他要找的是命运，交织的命运，属于他自己命运。那是被人编制好的东西。

阿贾克斯不懂，他不信命，他只觉得把命运交在别人手里太荒谬，他从来不会这么做。

但是他很认真，以至于阿贾克斯也没有说别的话，只是添了些柴火。

“火又旺起来了。”

“这像是命运中的霉，只得越来越旺，但当他遇到敢于打压命运的人就会变小。”

“我不是打压命运的人。”

“我是那颗柴火。”

“你明白吗，阿贾克斯。”

他比阿贾克斯大一些，他到做出选择的年纪后离开给他选择的人。

那是第几个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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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伙伴？”清脆的男声，金发旅行者只是无奈一会儿便跟他打了个招呼。

“啊啊啊啊！公子！你怎么在这！”白色漂浮物这么说到，她看上去有些生气。

更多的还是诧异吧。他端起咖啡喝一口，吐吐舌。他还是不习惯这种东西，喝多了想吐。

“我是北国银行来要债的啊？你——”

那是个熟悉的身影，身为达达利亚的他并不和他相识，但阿贾克斯与他相识。

瞪大眼睛只是一时，看清那人的面庞更是一时。

明明当年脸上不会有笑容的人笑得那么奸诈，还有心情竖拇指放在嘴边，看样子是让他闭嘴。

他没那个心情，他只想上去问那突然消失的人到底去了哪，为什么性格转变那么快。

但他下一秒又消失了，达达利亚似乎还能看到那双暗红色眸子停在空中。

像是柴郡猫。

“咦？公子，你在看什么？”派蒙思考着朝向达达利亚看着的方向看去，除了一抹红色其他什么都没看到。

旅行者也看向那里，他总觉得那抹红色过于眼熟。

他似乎在妹妹那里看到过那抹红色，不见人，只见红色眸子和奸诈的笑容。

和柴郡猫一样。

等到那群人忍不住找达达利亚还钱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同样在一位女士身上看到过那抹红色。

那位女士有着和身一样的气质，不过却被派蒙告知提瓦特没有那样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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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眼睛，他试图看清自己的样貌到底是否改变。

没有，但多了缝合线，和完全不熟悉的手脚，甚至是器官。

“你做出了选择，请书写你的命运，请你完成命运后再选择结局，我会协助你。”

是莫简的声音。

她让他选择了最好的那个命运。

……

“这就是她让你加入愚人众的原因？我认为这是个不错的决定。”

“你以为我想吗，多托雷？我没有选择。”

“在特殊角度来看你确实没有选择，但客观角度来说，这是你的选择，是你的选择让你加入愚人众……当然，我会协助你成为第十二席，代价是为我做事，这是正统交易。”

“比起交易我更喜欢契约这个词，你懂的，我是璃月人。”

“理论上来说你不属于‘人类’，更别说璃月。”

“啧，闭上你的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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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更自由一些，能随时去想去的地方，挺自由的。他想。

“这可不是什么自由哦？欢迎来到自由之都，蒙德，我是全提瓦特最棒的吟游诗人温迪，您需要什么帮助？”

面前少年笑的狡黠，他回了一个笑容，行上绅士礼。

“很高兴见到您，风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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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什么是正确的自由是他成长必备课程。

然而她教不了他真正的自由。

她是被限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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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意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