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小陆,怎么说着说着你又把身体缩进去了?”
徐嘉悦看着角落里陆寒的动作,一时间笑的不能自已。
不是,这人拿铁桶当自己的保护壳了啊?一言不合就进桶,一言不合就进桶,怎么着他还真当想当乌龟啊?
“我……我……”
陆寒“我”了半天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直到徐嘉悦身后的大门打开,他才灰溜溜的套着铁桶离开。
“妈妈,吃饭了。”王亦云喊道,“爸爸让我过来叫你吃饭。”
“来了。”
徐嘉悦应答道,而后托起手中的黄鼬给她看。
“糖糖你看,你觉不觉得柚子长大了啊?”
“嗯……好像有点。”王亦云歪头看着面前的黄鼬思考道,“诶呀妈妈,你赶紧放下柚子,进去洗手吃饭吧,爸爸饭都做好了。”
“知道了。”
徐嘉悦放下手里的黄鼬,戳了戳她的脸,然后拉着人进屋吃饭了。
关于外面的情况,王良倒没有在饭桌上说起来,毕竟有孩子;可是等到了晚上睡觉时,他还是会抱着人跟对方发几句牢骚的。
“悦悦,杨健都上去了,你也得往上走。”王良抱着人说,“要不然我……我心里不平衡。”
“为什么不平衡啊?”徐嘉悦揣着明白装糊涂说,“我和他又没有工作上面的冲突。”
还你心里不平衡?我看是你们心里不平衡吧?
王力回老家了,冬子当然得重新找个合适的人扶植了。
“可是你都工作了十年了,职位不能一直停在普通科员上不动。”王良说,“我在你这个阶段时,副科长已经当了好几年了。”
“副科长?你哪年变的副科长?”徐嘉悦问。
“你都不说关心我的。”王良垂下了头,下巴紧紧抵着对方的颈窝,“如果你当时要是多问我几句就好了。”
“那、我、现、在、问、你、行、不、行、啊?”
徐嘉悦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的(・・)肌肉,不一会儿,就把上面戳出一个坑来了。
“不行,晚了,旧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王良收紧了手臂,“不过没有发生的新事情倒可以问。”
“我不问,你抱的太紧了。”徐嘉悦边说边掰圈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你松一点,松一点。”
“嗯……”王良点了点头,然后松开了一点点手,“你问不问嘛,问不问嘛悦悦?悦悦你问嘛。”
“我问什么?有什么好值得我问的?”徐嘉悦说,“我可不想到新单位没多久,头上就戴一顶大帽子,那样会很扎眼的。”
别到时候冬子给我安排个什么主任、科长、局长之类的就坏了,因为我没那个能力,我只想在清闲的单位苟到事情结束。
“那、那慢慢来好了。”王良说,“毕竟你到现在这个新单位才一年。 ”
“嗯嗯。”徐嘉悦点了点头,“有多大能力办多大事,赶鸭子上架容易摔下来的。”
“悦悦你是兔子。”王良捏了捏她的脸,“你是白白……软软的兔子。”
“你是鸭子!”徐嘉悦别过了头,“你是白金瀚的鸭子!”
而且还是倒贴的那种。
“嗯嗯~”王良双手揪着对方(・・)前的衣服撒娇道,“悦悦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跟我提白金瀚了,我不喜欢。”
“你承认你自己是鸭子了?”徐嘉悦问。
“反正你别提白金瀚就行。”王良说。
不然你一提白金瀚,我就想起唐小虎;我一想唐小虎,就容易联想到那个跟领导作对的高启强。
“刚才提的是你。”徐嘉悦说,“因为那三个字是从你嘴里跑出来的。”
“诶呀悦~悦~”王良说。
狮子抱着兔子那个蹭,没一会就被对方打了。
“啪”的一声,王良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你再拱?”徐嘉悦说,“属蛆的啊?”
“嗯~嗯~”王良又贴了贴对方的脖颈,“你软嘛,软软的兔子抱着舒服。”
“能不能躺下好好睡?”徐嘉悦说,“不能的话我分……呸!不能的话我回去睡。”
“(/≧ω\)哼嗯~”
王良听到后,这才把脑袋从棉花堆上挪下来。
“天天这么压,我都怕压变形了。”
徐嘉悦嫌弃的瞥了他一眼。
虽然天黑看不清人脸吧,但从语气中还是可以听出来的。
“要不然你压我。”王良说,“我不怕压。”
说完,就把人摁怀里去了。
“不舒服,我枕着硌脑袋。”徐嘉悦动了动脑袋。
肌肉练的那么硬,你准备转行当保镖啊?
“所以说软软的你枕着舒服嘛。”王良猛吸了一口对方发尖散发出的香气,“当然抱着也舒服。”
“以后不能枕,只能抱。”徐嘉悦说,“不然我就给你下药,让你不能人道了。”
“嗯嗯。”
王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诶呀你下巴别压我头,等会把头发给我弄乱了。”
徐嘉悦伸手挠了挠头顶,把头发拢好后,才躺回枕头上睡觉。
前脚刚躺下,后脚她就被亲了。
“(づ ̄ ³ ̄)づ啵!”
“悦悦你好软啊。”王良戳了戳她的脸。
诶呀,兔兔的脸怎么可以这么好亲,自己好喜欢亲兔兔啊!
“睡觉,”徐嘉悦拍了拍王良的脸。
“嗯,睡觉。”王良点头道。
随即二人便相拥而眠。
等到了第二天王良送娃上学时,他却突然和陪同的人,说起买车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