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づ ̄ ³ ̄)づ啵!”
王良感受着来自于后背的拍打,顿时激起心中一阵涟漪,随即一个没忍住,上去叨了对方额头一下。
“你亲我,我说让你亲我了吗?”徐嘉悦问。
“你没说不让我亲,然后我就亲了。”王良委屈巴巴的说。
“我也没说让你亲啊。”徐嘉悦反驳道,“你怎么那么会钻空子呢?”
“可是我就是想亲嘛。”王良又说。
“你自己火大又不是不知道。”徐嘉悦说,“玛德一碰就着。万一你要是没忍住,跟我玩起干擦玻璃不沾水呢?”
“嗯~嗯~”王良摇了摇头,“我不会的,不会的,因为那样体验感不好。”
“给我起开!”徐嘉悦狠狠捶了他一拳,“不正经的狗王良!”
还讲特喵的什么“体验感”?你要是讲体验感,干脆买一堆各式各样的斐济杯,外加那啥娃娃回来不是更好?
“不正经不正经。”王良附和道,“那正经的软兔子,抱着不正经的我睡,好不好?”
“你嘴别离我那么近。”徐嘉悦说。
“我不。”王良说,“我就得离你这么近。因为只有离你近了,才可以亲到兔兔。”
“我不是兔子。”“你是兔子。”
“我不是。”“你是。”
“不是不是不是。”“是是是是是。”
“我抱你,但别张嘴。”“嗯嗯嗯。”
说完,兔子就去伸爪子抱狮子了,而狮子也紧紧依偎在兔子柔软的怀中,睡了一个非常安稳的觉。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一晃,腊八节到了;再一晃,小年到了;再再一晃,放年假了;再再再一晃,年假结束,休年假的人回来了。
休年假的人一回来,灭火降温行动就开始了。
“悦悦,现在还冷吗?”王良问。
“不冷,但热。”徐嘉悦回答道,“尤其是你,体表温度跟个火炉似的,要把人……把我烫死啊!”
“那是因为没有完全把温度降下来。”王良说,“要不再来一次?”
“不不不。”徐嘉悦摇了摇头,“没这个必要,来这一回就够了。”
“你是够了,但我还没有。”王良亲了下对方的肩膀,而后埋首在(・・)前,“再来一回嘛悦悦,再来一回,明天又不上班。”
“不行!”徐嘉悦斩钉截铁的说,“间隔时间太短了!”
才刚过去半个小时,你就又要/活动/,特喵的你吃兴奋剂了啊!
“嗯嗯~”
干燥的狮子用鼻子拱着湿漉漉的兔子,尖尖的鬃毛把对方扎的一激灵。
“诶呀你别闹,脑袋别乱动。”
“好不好嘛悦悦,再来一次嘛。”
“不好,不想,不来。”
“欸呀来嘛,再来一次嘛悦悦。”
“王良我说你吃补药了啊,这才隔了多久,你就又要来,有半小时吗?啊?!”
“可是我不舒服嘛,我不舒服嘛。”
一条淋了雨的蛇,来回在洞口剐蹭着,借着洞口边缘的土,擦干了身上的水,而后随时准备钻进去避雨;毕竟天气阴晴不定,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开始下了。
“你别动了,再动我踩爆它!”徐嘉悦说,“是踩出水的那种爆!”
“悦悦,我不舒服,我不舒服啊悦悦。”王良说,“悦悦,好不好嘛。”
“玛德就缺弄点软的药让你吃。”徐嘉悦恼火道,“一放假就来,一来就反复,你也不怕把自己给整出毛病。”
“反、复?”王良瞬间睁大了双眼,“悦悦你同意了?你同意让我来第二次了?!”
淋了雨的蛇,往洞里探了探头,然后洞顶落下一块石头,差一点就砸到了七寸。
“你闭嘴,脑袋转过去,手松开。”
“嗯~嗯~”
蛇蛇扭了扭腰,张开嘴,亮出獠牙就往棉花上咬。
“你别咬,你松嘴,你松嘴。”
“吸溜……”
这时候蛇蛇吐出嘴里的信子殄了殄柔软的棉花,棉花害怕的跳了几下。
“╰(‵□′)╯ 王良!”
兔子用力用爪子勾着狮子头上的鬃毛,鬃毛瞬间就被拉直了。
之后蛇蛇趁雨停着,套上雨衣,“咻”一下就钻进洞了,然后这条蛇就开始了蠕动。
直到兔子松了爪,蠕动的波幅才变小。
第二天天亮……
“兔兔,软软的兔兔,(づ ̄ ³ ̄)づ啵!”
“(҂⌣̀_⌣́)哼!”
“兔兔,可爱的兔兔,(╯3╰)木马!”
“(# ` n´ )切!”
“兔兔,兔兔兔兔。” “(`皿´)别碰我!”
“诶呀兔兔,兔兔你不要生气了。”
王良抚着对方的后背安慰道,细腻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
“兔兔,兔兔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好不好嘛兔兔。”
“不原谅,打死都不原谅!这辈子都不原谅,永远都不可能原谅!”
“兔兔我错了,兔兔你打我好不好?”
“我说了我不是兔子,我也不属兔子,你别再叫了。”
“可是你长的像兔子,你和兔子有很多相似点嘛悦悦。”
王良拽了拽对方的手,脸上尽是讨好。
“兔子白,你也白;兔子软,你也软;兔子好看,你更好看。”
“兔子那么好,你买兔子去啊,就非得把我当成兔子养是吧。”
咋,别人养金丝雀,你养白毛兔是吧?
徐嘉悦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