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悦悦我脖子疼。”
王良拽了拽对方的小手。
“给我起开!”徐嘉悦一把甩开了对方的小手,“还正府的人呢,思想咋那么不纯洁呢?”
靠,这小子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
之前开车技术烂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发展到把自己的体验感都给你秃噜出来,这特喵的。
“嗯嗯~”王良不死心的又拽了拽对方的手,神情透露出几分娇羞,“你没有感觉我有,我觉得咱们两个人挺贴合的。”
啊啊啊!要疯了要疯了!这小子说话越来越有颜色了!
徐嘉悦外表很平静,内心很狂躁,气的她都想把对方的脑子撬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3╰)啵(╯3╰)啵(╯3╰)啵!”
一连好几下,王良每口都亲在了对方脸上。
从脸蛋到下颚,再从下颚到脖子;如果不是衣服领子高,保不齐他连(・・)都能给你亲了。
“以后……从现在开始不能亲了!”徐嘉悦说,“再亲我拿针把你嘴给缝上!”
“不行,不可以不亲。”王良用头蹭了蹭人,“你不能不让我亲,我也不可以不亲。”
“可是我很烦你亲诶。”徐嘉悦说。
“那是你没习惯,等你习惯就好了。”王良回答道,“我都习惯被你咬了。”
“嘿我……”徐嘉悦一听,瞬间翻了个白眼。
特喵的,说你不是抖艾沐谁信啊。
“另一边。”王良搂着人说,而后空出一只手把对方的头一扳,摁着人又“(╯3╰)啵(╯3╰)啵(╯3╰)啵”的开始亲。
“(づ ̄ ³ ̄)づ啵(づ ̄ ³ ̄)づ啵(づ ̄ ³ ̄)づ啵!”
好嘛,这一轮亲的,感觉比刚才那轮还要响。
王良感觉自己嘴上破损的伤口在扩大,徐嘉悦感觉自己两边的脸在发胀,反正他们两个人的感觉都不怎么好。
“王、良!”徐嘉悦气急败坏的捶了他一下,“你过分了啊!”
“我去做饭。”王良笑眯眯的看着人说,随后起身下床往厨房走。
“我要打报告调回上谷!”徐嘉悦补充道。
玛德,这破地没法待了,天天打啵打的这个频繁,我都怕自己脸上的毛细血管破裂。
“你说什么?”王良缓慢的转过身,一脸惊讶的看着人。
“我说我要打报告回上谷。”徐嘉悦回答道。
“不行!不可以,我不同意!”
王良说着,转身就抱住了人。
“你写一次申请我拦一次,我看你能写多少次。”
草本,忘了这小子的职业了。
徐嘉悦暗叫不好。
尼玛的这小子可是柿长面前的大红人,一人……哦不,两人,是两人之下(第一书记,第二柿长)、万人之上的那个,而且明年还会升科长,那权利和地位就更别提了。
还打报告写申请回家?想都不要想。
“你不能走,悦悦你不能离开我,我舍不得你。”王良说。
一头狮子在一只兔子怀里那个蹭,脑袋一动一动的,鼻子一拱一拱的。
“撒手!”“嗯嗯~”
“你不做饭要去柿正府食堂吃啊?”
“做饭做饭做饭,我这就去厨房开火。”
王良一听,当下便反应过来,随即松开人,急忙跑去厨房做饭了。
等做好饭之后,他便就着这个问题,跟对方在餐桌上讨论起来了。
“悦悦,以后我要是哪做的不对,你告诉我,我改,但就是不能离开。”
“怎么滴,我要是哪天真有回去的想法,你还能把我扔笼子里关起来不成?”徐嘉悦问。
“嗯嗯。”王良摇了摇头,“笼子里不关兔子。”
“切。”徐嘉悦看了眼人没说话,而后又继续低头拿勺子喝粥。
“兔子是养在外面的树林草地,不是养在笼子里的。”王良边吃边说,“野外的兔子长的特别,但笼子里的兔子却不怎么样,圈养和散养是有很大差别的。”
“我说你怎么老把我和兔子混为一谈,我又不属兔子。”徐嘉悦说。
“我知道你不属兔子。”王良回答道,“可是你和兔子真的有好多相似点嘛。兔子毛长,你头发也长;兔子长的白,你也长的白;还有摸起来的手感,都是一样的舒服。”
草本!徐嘉悦瞪了他一眼,下一秒便开始了“爱”的教育输出。
“你摸过兔子啊你就说兔子手感好,兔子有三瓣嘴我有三瓣嘴吗?兔子耳朵长,我耳朵长吗?兔子有大门牙,我有大门牙吗?”
“你没有。”王良看着面带怒气的人说,“你没有门牙,但有犬……有虎牙,咬我可疼可疼了。”
“那是你皮儿薄。”徐嘉悦说,“皮厚的人不怕咬。”
“皮厚了不好看。”王良说道,“当然最主要的是你牙尖,牙尖的嘴,咬人疼。”
“那你找个牙不尖的去。”徐嘉悦附和道,“这样谁都满意了。”
“我不找。”王良说,“我从来没有说过和表现过不满意,反而还很享受。”
“你是不是有病?”徐嘉悦问,“居然喜欢被人打。”
“不是喜欢被人打,是喜欢被你打。”王良害羞的笑了笑,“如果要是换了别人,当然这个假设是不存在的,我也不会允许它发生。”
“赶紧吃吧,别叨叨了。”徐嘉悦又言,“等会上班迟到了。”
“没事。”王良应答道,“我们昨天请/病假/了。病人嘛,晚来一会儿也没什么大不了。”
说完,低头继续吃饭;吃了饭后,二人便去单位上班了,然后这间房子内内,便又留下了狗、狐、蛇和黄鼬,四种动物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