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你看,我都说恢复的不错了,你还不信。”王良趁人没注意,伸出一根手指悄悄勾了勾对方的手,“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可以放心的跟我/活动/了。
“还是得多注意。”徐嘉悦意有所指。
注意你的腰,还有你的号涩行为。
“我已经注意很多了。”王良说,“如果你要是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等回去后我们再把它补上嘛。”
我不介意再来一次的。
“哪都不好。”徐嘉悦瞥了对方一眼说,“你的一些行为已经根深蒂固的改不过来了,所以还是重新投胎,从头再来吧。”
假设你二十二岁大学一毕业就成为了冬子的秘书,一直到现在这个三十二岁,中间过了十年;这十年间你受冬子的影响,改变了自己原先的一些言行举止。
所以说别人让你改变自己(思想行为),那是不可能的,当然你也不会轻易改变,因为那个名叫“野心”的苗苗,已经在你心里生根发芽了。
“都不满意啊?”王良有些失落。
他以为对方是不满意自己/活动/的过程、内容和方式方法,实际上对方是不满意他这个人的一些思想行为。
“都不满意。”徐嘉悦说。
我不满意自己来这里,不满意自己主动卷入京海这个复杂的漩涡,更不满意自己现在的一些行为。
“那、那回去再重新复盘一下。”王良说,“看看我哪一步做错了。”
不可能,他明明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做/活动/时挺好的,怎么可能会有错?
“你没事吧?”徐嘉悦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这还在外面呢。”
“那要不回去说?”王良看了她一眼,然后害羞的笑了。
“我说你……”徐嘉悦话到嘴边就停住了,因为她一旦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那骂的将会是她自己。
“妹妹对吧?”王良接话道。
“不是。”徐嘉悦说。
“是。”王良肯定道,“你说的一定是/妹/那个字。”
“不是。”徐嘉悦重复道,“我要说的那个字,肯定不是/妹/字。”
“骗我,又骗我。”王良说道,“悦悦你什么时候才能不骗我呢。”
“好吧,以前我没有骗你,但现在我确实骗你了。”徐嘉悦回答道。
之前我说不喜欢你,对你没感觉(情),讨厌你,都是真的;但现在我即将要说出口的话,最后一个字,确实是“妹”字。
“(# ` n´ )哼!”王良生气的“哼”了一声,然后拽着人就去吃茶点了。
等吃过后回去时,俩人却因为午睡的地方发生了微乎其微的争吵。
“你调头,我不去你那睡。”徐嘉悦瞄了眼郊区的景色说。
“不掉头,我车都开过来了。”王良说,“你就在我睡会儿觉嘛。”
“我睡不好。”徐嘉悦说回答道,“不是自己的床,睡的不习惯。”
“睡多了就习惯了。”王良说。
“早知道就不陪你去医院了。”徐嘉悦说,“也省的在外……在你那睡。”
“你睡不着觉是因为了不困。”王良意有所指,“等困了就睡着了。”
“你别跟我说话!”徐嘉悦教训道。
一说话你就“开车”,一说话你就“开车”,你汤姆老司机啊!诶不对,你就是老司机,不仅年龄比我大,驾龄还比我大。
“那不行。”
王良通过后视镜看了眼旁边副驾驶座上,气成河豚般的人,顿时生出一股想要戳对方脸的念头;但因为他在开车,便将这个念头压下去了。
“以后我再也不要跟你出来了。”徐嘉悦说。
“那我跟你出来好不好?”王良说,“下个星期我陪你一起去省会的学校看弟弟。”
顺便根据他外在的表现,给他指定一个适合他发展(拉下水)的方针。
“不好!一点都不好!”徐嘉悦当机立断的回绝道,“我才不要跟你一起去呢。”
“悦悦~”王良瞅准时机,伸手拽了拽对方的衣服。
“我跟你说我是看在你开车的面上,才不跟你闹。”徐嘉悦说,“不然我一定掐死你。”
“喜欢掐是吧。”王良挑了挑眉,“那回去慢慢掐?”
回去后在床上慢慢掐。
“你就不行拐个弯回朱山区吗?”徐嘉悦问。
“不行。”王良回答道,“我都开进明安区的范围来了。”
“(*`へ´*) 哼!”徐嘉悦瞪了他一眼没说话,之后乖乖的坐在一旁,任由对方开车往明安区内开。
一段时间后,某别墅门前……
“你带钥匙了吗?”王良问。
“带了。”徐嘉悦回,“我那的!”
狗王良,别想让我拿你的备用钥匙帮你开门。
“那好吧。”王良说,“那我就自己拿钥匙开门了。”
“本来也该你自己拿自己住处的钥匙开门。”徐嘉悦说。
其实王良是想让她拿自己交给她的备用钥匙开门,这样会让他有一种正式确定关系的感觉。
但是吧,但是对方不按他想的来,于是乎他只好灰溜溜的拿出自己常带的钥匙去开门了,开门之后就转身锁门、上床盖被、然后睡觉了。